回手,笑著說:“我覺得這個很好吃,你嚐嚐看。”
吃進嘴裡要是又吐出來,李上源覺得噁心,他含恨嚼著嘴裡的東西下嚥。
“今天出門的時候我沒跟你說實話,就是擔心你會生氣。上次在路上遇到個老同學跟我多說了幾句話,你到第二天才理我,我一半開心一半無奈。我找高哥,是想讓他幫忙找熟人幫我們的辦車牌,我想要我們兩生日組成的車牌號。”
覃玉嬌一句話說完,在座的人都安靜了,除了被抱在爸爸懷裡的小陳景還在啊啊啊說著話。
這份小心翼翼的心思,處處為他著想,很讓人動容。
“我跟超哥約在超市門口見面,一是準備買些日用品,二是因為你一般都不喜歡來超市,卻沒想到你來了。”
景如畫正喝著紅豆奶茶,嗆得咳嗽起來,陳默今單手撫著她的背順氣。
禍源起自於她啊,去兜風就沒事了,她不該把李上源叫到超市來。
李上源擺不下面子,他哼一聲:“說到底,捱打都是我的不是了,我犯`賤是嗎?”
覃玉嬌直襬手:“當然不是,是我的錯,我不該騙你。高哥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他也有錯。你還痛不痛,要不我們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吧,手有扭到嗎?”
“嬌嬌?!”高哥很難想象覃玉嬌的這一面,以前的她是跋扈不講理的,跟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明明是他先打人,怎麼變成自己先打人了?
“高哥,今天的事我代李上跟你說聲對不起,他的衝動是因我而起。他這人總是這樣,衝動起來就管不住自己,我腳只是崴了擦破了皮。反正我們現在買車了,我行動不便他可以用車送我上下班,我還因禍得福了呢。”
高哥覺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他再怎麼護著她幫著她,人家願意你咋滴?!!
從甜品店出來,高哥就告辭了,臨走時允諾車牌他會找人辦,她的要求他都會答應。
李上源看著高哥上了停在那邊的警車開走了,他甩開挽著他手的覃玉嬌,大聲質問:“又是警察,警察局是你家開得是嗎?上次兩天沒回來,一個電話都沒有,問你什麼事你說解決了,怎麼解決的?那個警察幫你解決的?他憑什麼無緣無故就幫你解決?你是他的誰?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不是,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麼?你沒騙我?你就一直在騙我,你要是跟我說那個人是警察的話,我還會不自量力去跟他打架被打成狗嗎?不在一起過就拉倒,你以為我還離不開你了是嗎?”
景如畫一手摸著肚子一手扶額,李上這貨邏輯已死,有這麼處處為他著想的人他沒躲著偷笑而是在意那些勞什子的面子問題。
覃玉嬌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都跟你說,是我離不開你。原本是想你好不容易才重新接受我,要是全部都告訴你,你又要把我拒之門外了。一開始沒有說出來,後面就找不到機會說了……”
李上源煩躁地抓著他的頭髮:“這麼說不出口,難道你家都是專幹犯法的事嗎?還是覺得我沒見過世面?”
“是專抓犯法的。”
“……”李上源猜對了,果然是開警察局的,那位赫赫有名的局長,貌似是姓覃。
陳默今打岔:“有什麼你們回家再說吧,這裡人多。”
景如畫附和過去攙著覃玉嬌:“是啊是啊,我們今天都沒買菜,要去你們家蹭飯了。”
“那你想吃什麼?除了回鍋肉有沒有其他別的想吃的?冰箱裡還有昨天買得黃骨魚,我做紅燒怎麼樣?還有”
兩人慢慢在前面走,熱烈討論著晚飯的選單。
李上源那股斜火就這麼被澆滅了,他皺著眉說:“她怎麼就想著吃?豬投胎啊!”
陳默今沒搭話,抱著兒子跟上去。
景如畫只是挑開話題而已,李上源和陳默今兩人都明白,只是李上源好面子,硬是要補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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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沒有去蹭,陳默今拉著景如畫打計程車回去了,還是把時間留給那兩個人把話說清楚。
才開啟家門,客廳的座機就響了,景如畫跑過去拿起聽筒:“喂。”
“陳默今,我奶奶又走失了!”
星期天一大早,景如畫和陳默今來到警局,徐山已經到了,坐在一樓會客廳等兩人。
他們三人被人帶著往樓上走,走到局長辦公室門口,戴著眼鏡的高城拿著資料夾正好從裡面出來還沒關上門。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