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帥見兩個好友都這麼痛批他,郝帥無語了,心裡那火星子蹭就往上冒,一拍大腿道:“我要唱歌。”
郝帥幾下子奔跑過去,一下子躍到臺子上,搶過人家主唱的麥,就開始噼裡啪啦唱起了《你就是冬天裡的一把火》。
梁晨擔憂的看了看郝帥,扭頭對陸濤道:“這傢伙,該不會真來真的吧?”
陸濤冷冷地道:“就該給他點教訓,別老是不拿感情當回事兒!”
梁晨嘴角一抽,“老兄,你這也太狠了點兒吧。郝帥好歹是我們哥們兒,你看看他能堅持這麼些年追求李苒,可見應該是改了不少惡習。你說郝帥要是一直這樣,我們倆也愁啊。”
“那你說怎麼辦,李苒本來就不喜歡他,他早年行為不檢點,這些年又一直纏著李苒,估摸著李苒是恨他恨得要死,你還真以為李苒最後會被他打動?李苒那女人,你當年不也追求過,你是知道那個人說得好聽點兒是對感情冷漠,要我說她要麼就是xing冷淡要麼就是對男人不感興趣。”
梁晨再次嘴抽,上下打量了陸濤一眼,道:“你這說得也太狠了吧。我倒是覺得李苒可能是個過於傳統的女人,在這些方面過於保守。算了吧,還說那些做什麼,我只希望李苒趕緊嫁掉,省得郝帥老是貓逗耗子似的老是去逗弄人家。”
兩人說了這麼會兒話,郝帥已經高歌完一曲,唱了首歌,郝帥心裡舒服了很多,看著兩個哥們兒道:“哥兒幾個回去吧。陸濤,我今天去你家去,省得回家我老媽又唸叨我。”
李苒在工作上能力很強,人也沒什麼架子,在公司人際關係處理得非常好。
只是讓李苒最頭大的是從大學時代就一直對她死纏爛打的某人,說起此人厚臉皮的程度,李苒實在是找不出詞兒來形容。要說郝帥應該是她目前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也難怪大學時那麼多女生為之瘋狂。
可惜李苒對這種人從來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男人嘛,長得那麼好看有什麼用,她可沒那精神氣兒還得成天防著男人被人勾搭,再說了,這男人換女人就跟換衣服似的,李苒對此更是沒有好臉色。
可惜這樣的人,也不知道她李苒倒了幾輩子黴,這五年來硬是被此人糾纏,原本她身邊也有一兩個看起來還算不錯,李苒也覺得可以考慮的人選,都這麼一個個的離開了,弄得李苒一頭霧水莫名其妙,最後才找到了癥結所在,心裡頭對郝帥是恨得牙癢癢,也不知是不是前世欠了他的,這輩子被他這麼折騰,到現在連個正經戀愛都不曾談過。
李苒拿著策劃書走出大廈,還沒出去就見著那隻花蝴蝶倚靠在大理石柱子上,李苒眼皮跳了跳,當做沒看見。
郝帥充分發揮牛皮糖的功效,自己上前跟李苒說笑起來,李苒冷著一張臉也不理會他,快步往自己的車走去,卻發現本來早上還好好的車,此刻竟然被人把輪胎裡的氣兒給放了。
李苒扭過頭來,看著郝帥,怒斥道:“是不是你乾的?”
“我?哪能是我啊,我能做這種缺德事兒嗎?你可別冤枉我,要真是我放地氣兒,就詛咒我天打五雷轟。再說了,我就算是追求你也是堂堂正正,哪裡會用這種下作手段!”
李苒半信半疑的看了郝帥一眼,“真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啊,我郝帥再不濟還不至於這樣吧。”
李苒雖說見不慣這隻花蝴蝶,想了想也覺得這事兒應該跟他沒關係,雖然這人討厭是討厭了一點兒,至少人還算正派。
李苒心想自己最近是諸事兒不順,也不知她啥時候招惹小人了,看來得買個狗牙來帶著,辟邪。
郝帥也低頭看了看李苒的車,仔細檢查了一番,道:“你這不是被人放了氣,是胎爆了。有沒有後備輪胎?”
李苒搖了搖頭,郝帥看她一本正經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弄得李苒搞不懂自己有什麼好笑的。
郝帥打了通電話,末了才對李苒道:“坐我的車走吧,我已經給人打電話,會有人來修理。放心,到時候定然完好無缺。”
李苒糾結著眉頭,“我為何要坐你的車,我去坐公車就是。”
郝帥無語,盯了李苒一陣,道:“我就算再喜歡你,也不可能再沒經得你同意的情況下對你做什麼不是?我還不屑於對女人用強的。趕緊走了,我在外邊等了你這麼久,你怕是你們公司下班兒最晚的,女人啊,還是要對自己好些,別那麼拼命。”
見李苒還猶豫,郝帥又道:“做什麼扭扭捏捏的,這可真是不像你。得了,別再猶豫了,我又不能吃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