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慶別的不喜歡,就有一個愛好,喜歡喝酒,蕭家為此專門開闢了一間酒窖來藏酒。這不,李苒離開後,蕭國慶品著小酒,耳邊放著自己喜歡的音樂,一家子坐在沙發上聊天兒。
蕭國慶看了一眼女兒,道;“下次別莽莽撞撞,你說你自己跑出去,家裡人得多擔心啊。”
曉楠嘟嘟嘴,“爸,我下次再也不會了,您就別生氣了。”
葉倩文在一旁笑道:“得了,你都把你苒姐姐拉過來了,可不就是想讓你苒姐姐當擋箭牌。別在那兒耍小孩兒脾氣。”
曉楠也不在意,笑嘻嘻地道:“爸,這次我交的這個朋友你該滿意了吧。老是說我交的朋友心思不純,這個夠好了吧。”
蕭國慶搖了搖酒杯,“不錯,比你強。”
“爸,我跟苒姐明明就兩個型別好吧,怎麼能有可比性啊!”
“你看看你這,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急了,你這性子還得再磨練磨練。”
“我不跟你們說了,我打電話給大哥,說您們二老又嫌棄我了。”曉楠一邊說著一邊往樓梯跑去,留下兩個老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捲開始。
正文 29第29章
郝帥個性張揚;在大學時代可謂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兒,換女朋友的次數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可惜就是這麼個吊兒郎當的人,卻踢到了李苒這鐵板燒,這根硬骨頭他苦苦追求了五年時間硬是沒把這女人給弄到手;郝大少爺這牛脾氣一上來;還硬是跟李苒槓上了;用他的話說就說男未娶,女未嫁的;他總是有機會不是。
在歌舞昇平的酒吧裡;郝帥同志正跟一幫哥們兒喝著小酒,旁邊的人不時對看臺上大跳鋼管舞的女郎吹口哨。喧鬧的人群中,郝帥童鞋一個人喝著悶酒;身邊被他硬扯出來的倆哥們各自不時對舞臺上的女郎們評頭論足一番,把郝帥一個人晾在那兒。
郝帥又喝了一杯酒,將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怒道:“渾球,就知道看女人,也不知道安慰安慰哥兒受傷的心情。”
陸濤後仰靠坐在沙發上,眯著眼睛很是享受的品著手裡的酒,聽見發小發火了,陸濤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你那受傷的心靈早就成銅牆鐵壁了,還用得著哥兒幾個安慰?”
郝帥漲紅著一張臉,平日裡就帥氣的臉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竟然折射出異樣的風情來。身邊另一好友梁晨斜睨了郝帥一眼,頗有些看笑話似的道:“喲,怎麼這次又踢到鐵板燒了?我就跟你說了,就李苒那小妞,滑不留手的,你郝大帥追了這麼多年別說抱得美人歸了,連美人兒的衣裳的邊角都沒摸到,也虧得你還能跟她繼續耗下去。”
郝帥突然笑了起來,切了一聲,看著梁晨道:“你那不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你當年不也狂追她,看看哥兒的耐性,這麼幾年下來,硬是把她身邊的狂蜂浪蝶給耗了個一乾二淨。你懂什麼,哥兒這就叫戰術,戰術懂不?只要李苒身邊沒有其他男人追求,哥兒還就跟她耗上了。她今年都二十六了,哥不過二十八,我是耗得起,遲早一天得把這妞兒給拿下。”
陸濤這才睜開雙眼,毫不留情地道:“這話咱耳朵聽得都快起繭子了。五年,你郝大少爺出馬這五年時間都沒拿下來,還想以後拿?切,我看你還是趕緊轉移目標,別瞎折騰。當年也不過是咱們一時興起罷了,你說你纏著人家五年,就你當年那花花公子兒哥,人家正經姑娘她能跟你交往?你看看你都禍害人家五年了,你還是發發慈悲放過別人吧!李苒這個年紀了,也該找個好男人過日子了,就你郝大少爺可是連好男人的邊兒都夠不著。”
陸濤等人一直都認為郝帥不過是沒吊著人家,心裡不甘心罷了。
郝帥急了,“我怎麼就不是好男人了?我若不是好男人我能追求她五年。”
梁晨道:“哥門兒,聽我們一句勸,放棄李苒吧。你說你每次去見到她好臉色過麼?也虧得你還能堅持這麼多年,再說了哥們兒,人家明顯就是對你沒那意思,你這死纏爛打的連我這做哥們兒的都看不過眼了。而且,當年咱們說一定要追到這妮兒不過是一時戲言,你要想把馬子還是換個人吧,你說你這性子,去禍害人家正經女孩兒,你是做了多少孽?”
郝帥一拍桌子,“我說了我是真在追求她,不是隻是想玩玩她,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了。”
“算了吧,你郝少爺以前那些年哪個女孩兒你不是說你是在追求她?”陸濤這人雖然是郝帥的發小,可從小到大對於郝帥對男女關係上的隨便,陸濤是一抵一的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