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口得,寫得內容也很沒章法,根本沒法與寶先生的文章相比。
迄今為止,她還沒見過有比寶先生更會作白話文文章的呢。
那種流暢自然、行雲流水般的語言表達能力,就足以叫那些人羞愧自退了,而這也正是寶先生深受讀者推崇的一大原因啊。
王稚萍建議將它單獨作為一篇遊記發表在報刊上,甚至投稿到更加高階的報社去,可冬秀沒有同意。
也不看看現今那些報紙上的文章都是什麼型別的,五四運動餘韻猶在,到處都是提倡科學民主、反對□□、抵抗侵略、還我河山、號召革命等高大上型別的命題作文啊,她一個歡天喜地上北京、喜遊祖國大好河山、津津有味吃西餐的調侃式遊記隨筆混在其中算怎麼回事,那不是在鳳凰群裡擱了一隻雞麼,是要叫那群鳳凰把她嘲諷死,還是要叫她自己自卑死啊。
何況是個人都知道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道理啊,這《自由談》就是她的根據地,簡直可以說是為她量身打造的,說一句橫著走、笑傲群雄也不為過啊,她何苦到別處去找虐啊,做個窩裡橫不是挺快樂麼,反正她又不想著出風頭。
再有,她這隨筆本就是放出來給書粉們看的,無所謂去與別人爭高下呀。
於是這篇“坐火車記”,依然當做一篇番外,放在了“作者有話說”一欄裡,報社編輯十分精明,為此還搞了一個關於“出行的那些事兒”的徵文競賽活動,廣邀全國讀者把自己在出行途中那些或快樂或糟心,或驚奇或溫馨的旅途見聞寫下來發給報社,只要是真實有趣,有槽點有看點的,不拘長短、不論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