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肉。
至於苗族毒蠱更有神奇功效。
它們可以毒死獸後,還被村民們吃進肚子,吃的人連拉肚子都不會,據說除去草毒,還有蠱蟲什麼的,聽聽令人起雞皮疙瘩。
因為漢族與各民族有很多不一樣的風俗習慣,過高武力值使毒技術,而封建社會制度約束力太小,導致普通人怕他們。
建國後,出現一些少數民族英雄。
村裡部分族人才開始與外界稍微有一點接觸,大集市裡也開始出現一些身著不同服裝的姑娘漢子們。
彝族崇拜狩武力值高大的獵神。
哪怕是強悍獵狗,也能得到全部村民的尊敬與愛戴。
面板黝黑姑娘有一身健壯肌肉,看起來跟練健美運動員一樣,強壯有力,是村裡最強悍的女人,但竟然將弩拉不開。
這讓其他彝族姑娘們驚訝不已,不顧還在市集裡,比劃討論起來,引得圍觀群眾駐足停留,離得遠遠地圍觀,指指點點都不敢。
畢竟,少數民族特別喜歡用刀類武·器做裝飾,各種各樣彪悍民風民俗,以及封建高官們的刻意宣傳,還是在人民心中留下一些深刻印象。
甜妹兒只能聽到許多句‘嗡嗡嗡’,英語她還能聽懂一兩句單詞,這少數民族語言,實在沒辦法,跟聽天書一樣。
彝族姑娘們討論夠後,黑姑娘指著弩,結結巴巴地稱讚一句道:
“它很厲害!你們的弩很厲害,但我們還要試一下才行。”
李連長一邊伸手,一邊點頭笑道:
“應該如此,應該如此。”
山紳來不及阻止,便看見思丫頭立馬捂住眼睛,緊接著是大海寶文陽熙小二黑,也乾脆利落選擇用有縫隙的兩手捂著眼睛,掩耳盜鈴,眼不見心不慌。
瞅著一排排捂著眼睛高高低低的小蘿蔔頭,林君英不解看向唯一睜大漂亮眼睛的甜妹兒,詢問他們為啥這樣子。
甜妹兒尷尬笑笑,也捂住眼睛,清脆道:
“天好黑,我什麼都沒看到。”
林君英:……
但見,李拿起另一把弩。
使勁兒拉,他心裡咯噔一下,暗叫恐怕得丟面子。再繼續使勁兒,臉色憋紅,弩繩漸漸拉開。繼續把吃奶力氣用上。
一點兩點三點。
蠻力竟然只拉到六分半滿,還不及剛才從小學用弩的彝族年輕姑娘。
他臉色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羞澀,還是尷尬。
“啊——高大一片烏雲。”
“我眼睛壞掉啦!”
“嗚嗚嗚,這是哪裡。”
……一群睜眼睛說瞎話的蘿蔔頭們。
聽得懂漢族語言的只有兩三個彝族姑娘,她們咯咯咯地笑出聲來,再嘰裡咕嚕翻譯給同伴們聽,惹得幾個哈哈大笑。連圍觀群眾都有忍不住笑得。
李連長哀怨地瞅一眼山紳。
他連木倉都可以百發半數正中紅心,但弩竟然拉都拉不開,這怎麼能賣的出去,彷彿是專門在捉弄人。
好在李連長不是小氣之人,失敗之後,他尷尬兩秒,開始想怎麼賣出這幾把特製弩,恐怕得重新拿回家。
買回去不能射獵的弩。
對於尋常人來講,那就是廢弩,並沒有什麼用處。
甜妹兒猶豫要不要再插一把刀,答案當然是——要,為了小攤收入,漂亮小姐姐們身上全是銀飾品,一看就很有錢。
這點她倒是分析錯誤。
本地彝族銀飾品基本都是自己打造,建國以前村裡就行銀錠貨幣,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很有錢,而是在民族裡的身份地位特徵。
相反,他們有一點‘不太重視金錢’。
比如彝族村民狩獵自給自足,在原始森林,甚爬巖鑽壁,精心照料獵狗、製作獵具,是極具冒險性和艱險性的民族。
但最後獵物成果有一個約定俗成規定。
“原山打鳥,見者有份”或“頭年獵肉分不均,來年找獵無人跟”,不管男女老少,只要參加,不管獵物大小,人人有份。
他們不賣肉,建國後才會出村把皮鞭筋等交換一些錢物。建國前他們很少有交換錢物的意識,根本是懷抱銀飾的山民。
甜妹兒還未來得及行動,幾位身穿民族服飾的彝族壯漢,已經快速圍過來,對著姑娘們嘰裡咕嚕一串話。
那語氣擲地有聲,長得是人高馬大、傍寬腰圓,一副不好惹的兇惡模樣,惹得圍觀群眾紛紛後退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