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御驚瀾手下的暗衛藏身之處。總共有六個地方,很明顯,他們三個人要解決掉至少六個人!
安然比了一個三,秦若陽搖了搖頭,湛倫一片茫然。安然和秦若陽用眼神交流,爭論不下,迫不得已答應,一人解決兩個。從懷裡掏出三個白色的小瓶子,分別遞給了二人,然後玲瓏的身影,已經飛了出去。秦若陽和湛倫也不猶豫,拿著瓶子朝著暗衛的藏身之地而去!
安然的藥粉很好用,只是朝著人一灑,對面的人立即寄著了道,不會遲疑半分倒下。解決掉六個人,三人紛紛彙集到御書房門口,安然剛想走上臺階,眼前竟然又出現了兩道黑影!
不止六個?
安然和秦若陽心裡暗道不好,剛剛他們三人都沒有發現這二人,看來武功在他們之上。若是硬碰硬,別說殺了御驚瀾,光是眼前的這兩人,他們也打不過去!
“來者何人?”
“敵人!”
湛倫嘴快,接過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話,揚了揚手中的瓶子。抬手再一扔,瞬間臉就嚇白了,怎麼沒藥粉了?
安然的視線始終是落在另一個黑衣人的身上,那人的視線和奇怪,好像再做思想鬥爭,心裡極其矛盾。尤其是他一直看著她,她多看了兩眼這男人,覺得眼神有些面熟!
“速戰速決,別驚擾了主子!”
黑衣人朝著那目光疑惑的黑衣人冷冷的說道,腰上彆著的鐵劍已經出了劍鞘。往前走了幾步,安然三人為了保持安全距離,被逼退了幾步。兩方對陣,氣勢絲毫不弱!
安然始終望著那人,想開口詢問,又覺得有些唐突。她竟然會把御驚瀾的暗衛或是死士看成是自己的大哥安嚴,實在是荒謬!
“鐺——”
黑衣人右手有些顫抖的握住了左手的劍柄,用力一拔,那泛著寒芒的鐵劍映著宮燈,泛著淡淡的昏黃。那一聲劍嘯已經驚動了屋裡的人,可卻是沒有引起他人的絲毫興趣。如今的如今,江山、龍椅,與他何干?
“安然,這兩個人看來不是之前的炮灰啊,還有藥粉沒有啊?”
湛倫躲在安然和秦若陽之後,搓著手掌輕聲問道。這兩人周身的煞氣很濃烈,秉著暗星閣殺手的宗旨,打不過,咱就跑吧!
安然搖了搖頭,纏繞在腰上的劍緩緩的退出,軟體的寒劍劍尖直指黑衣人,雙眸寒氣凌厲逼人,氣勢上絲毫不弱與面前的兩個男人。秦若陽微微有些皺眉,安然身上氣勢他早就見識過,但是這種氣息實在是冰冷的有些可怕,像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樣!
“你。。。。。。”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一直與安然對視的黑衣人,提著劍站在另一個人身後,竟然一劍刺穿了隊友的心臟。那人對現在的情況始料未及,緩緩的轉過身,看著那堅定的雙眼,齜牙裂目,心裡全是不解和不甘。怎麼會是這樣?
湛倫像是傻了眼一般看著兩人內訌,黑衣人握著劍柄的手在顫抖,兩眼皆是愧疚,寡薄的唇瓣微啟,聲音顫抖而嘶啞,“兄弟,對不起!”
為了夜月國的百姓,為了他的私心,為了他的妹妹,今夜死在這裡的人,只能是他。休怪兄弟無情,只是你實在是太過於執著,明知主子的路已經錯了,卻要堅持同他一起走下去!
“欠你的,來世再還,安息吧!”
黑衣人抽回劍,那具屍體重重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安然三人被這一幕砸暈了,本以為是一場廝殺,卻沒想到,對方二人竟然起了內訌,居然替他們解決了一人,這真是百年難遇的稀罕事。三個人對付兩個絕頂高手有困難,現在少了一個,應該沒問題了!
“兄臺,現在。。。。。。哎,兄臺,別走啊!”
湛倫想給人道謝,誰知道那人看了安然一眼,竟然提著鐵劍就這麼飛上房頂跑了。湛倫朝著空中喊了一聲,一把被秦若陽拽住,才抹了一頭冷汗醒悟,他們這是來刺殺,不是來覲見的啊!
安然的視線在黑衣人的背影上停留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心裡的疑惑越發的明朗,聯想之前發生過的一件事,她心裡更加了肯定了。
“走,進去!”
安然從黑衣人的屍體旁越過,輕輕的叩了一聲門,然後暗中用力,御書房的門很輕易的就被推開了。秦若陽將黑衣人的屍體拖到了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地方,匆匆地跟上了安然的腳步!
御書房內很靜,靜的能夠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三人環視了屋子一圈,跟弦月的御書房有些不一樣,除了該有的東西以外,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