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不會讓你失望的!”
可是話落他心裡更是心虛,現在信誓旦旦,要是那啥真不行,他豈不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顏面丟進,那他男性的尊嚴還要不要?
安然臉一黑,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痛的君莫離嗷嗷直叫喚。現在他相信自己的腰腎是真的好了,剛才的疼痛完全是安然加重了力道,故意整他而已。身上雖痛,但是心裡卻越發的得意起來。
“舒服,真是舒服!”君莫離越發的享受起來,這拔火罐的時候是痛,但是痛過後就身心舒暢了。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用手枕著下巴,有眼角的餘光掃向安然,果然見安然的臉又黑了三分!
安然氣不打一處來,君莫離就是一個不折不可的腹黑大混蛋,比山裡的腹黑大尾巴狼還要黑上三分,肚子裡的花花腸子比九曲十八彎還要繞!
“君莫離,我今日去丞相府見到冷依雲的慘狀了。她竟然還死不悔改,雙眼惡毒的看著我,恨不得我再次去死!”安然雙手替君莫離推拿著背部,回憶著今天見到冷依雲的情景,像是在對君莫離說,但聲音淡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君莫離頓了頓,溫潤的聲音道,“然兒,你該學著試著放下了。要不然,你揹負著後仇恨過日子,實在是太累太苦,你難受,我更心疼!”
冷依雲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鬼麵人還每天三頓折磨她,這種日子,既要承受身體上疼痛的折磨,還要承受精神上的折磨,生不如死的日子不知道何時才是個頭。
安然的手一愣,片刻之後便又開始在他背上推拿,但是明顯已經心不在焉,神遊天外了。她也想要放下,結束這上一輩的恩怨,可是,每當看見冷依雲的兒子時,放佛就在提醒她為她可憐的辰兒報仇,她放不下,放不下。。。
“然兒,夷族之仇固然很難放下,但是不會重到放不下。冷依雲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陸俊凡的雙腿也被你砍斷了,許氏也被氣死了,陸安榮現在已經是註定要死了,而我父皇。。。他的報應只是時辰還未到,註定了的,他就逃不了。而等我們找到證據為你族人平反,昭告天下之時,你便忘了前世的一切可好?”
他不是不為她心痛難過,正是為她心痛難過才會讓她試著放下。揹負著血汗深仇的擔子,食之無味,寢之難寐。他寧願自己去替她完成這些仇恨,他也不想再看她第三次情緒失控的樣子,那樣的她,他心疼!
上天給了她重生的機會,不僅僅是給她機會回來報仇,老天爺也想給她機會讓她快樂。而他便是能夠給她幸福和快樂的那個人,他便是她這一輩子的依靠。
不求生生世世,但求此生不離不棄。三生石上的姻緣,已經註定,與其苛求生生世世,不如把握擁有的現世今生。
“君莫離,我今日去丞相府還見到陸俊逸了,他如民間傳聞一樣,陽剛、俊朗、風度翩翩,一點沒有陸俊凡的痞氣和戾氣,哪怕他知曉我是誰,我也未在他眼裡看見分毫憤怒、仇恨之色!而見到他之後,我才想起,我一年前救過他一命。你說,這算不算得上是一種緣分?”
陸俊逸與陸家人的性格實在是反差太大,她不會相信陸俊逸竟然是出自那個虛偽、惡毒的丞相府,更不會相信,陸俊逸竟然是跟在陸安榮那個偽君子和冷依雲那夫婦長大的孩子。
“你救過他?”
君莫離突然有些好奇起來,心裡更是酸酸的不少受,從榻上猛地爬起來,一臉委屈的看著安然。
安然並未發現君莫離的異樣,微微點了點頭,沉著眼眸,君莫離看不清她眼底的顏色,更不知道她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
那是去年的這個時候,她和安嶽、晚霞三三人抱著兩個小東西住宿弦月和夜月交界處、屬於苗疆的一個小鎮上時,當地有所非常出名的山,叫做雁不飛。
雁不飛山山高數百餘丈,山頂聳入雲霄,站在山腳仰望,卻望不見頂。連南飛的大雁也飛不過去,全都繞著山走,因此取名雁不飛。雁不飛山除了高以外,山裡中年綠樹環抱,厚厚的濃郁繁茂的樹下,藏著許多珍惜的藥材和動物。只要能在山林裡尋到一樣,便是無價之寶,一生榮華富貴便跟隨而來。
但是,這種機遇不是誰都能有的,不僅要本事,還要命大。雁不飛山的外圍,終年籠著一層厚厚的瘴氣,體質好的人能撐過那層瘴氣進入山林,有本事得到那些珍貴的藥材和動物,也要還有能力活著再從那瘴氣中走出來。因此,去雁不飛山採藥賺錢的人,還是說的人多,實地去的人少。
畢竟,也不是誰都願意拿錢去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