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起來的*娃*婦,供君鼎越觀賞,過著非人的日子。
表面上保持端莊得體的儀態,她是高貴的珍妃娘娘;而實則她已經被折磨的快死了,心力交瘁,面色全靠上等的胭脂水粉遮蓋。
雖是如此,但她卻下作的和那個男人相愛了,還有了他的孩子。她不想這個孩子流掉,她只想要生下他,等君鼎越死了和那男人出宮過平靜的日子。但是,她身體越來越差,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孩子只怕更是會在虎視眈眈之下胎死腹中。
安然聽完珍妃娘娘的話,心裡的震驚無比,那君鼎越竟然是個無比噁心的*狂。當年為了陸安榮,求著大哥倒戈君鼎越的時候,她怎會想到這人內裡是那麼骯髒。
若這個孩子是那男人的,那十七皇子呢?該不會。。。
“娘娘,你的忙我怕是幫不了,你另請他人吧!”
安然即使心裡萬分可憐她,可是也不想趟這趟渾水。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那些踐人一個都還沒得到應有的報應,她不能捲進這場宮鬥中失了性命。她還要一刀一刀的將陸安榮和冷依雲活颳了呢!
秦若曦睜大了眸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安然,她的遭遇還不夠她同情分毫嗎?她竟然就這麼平靜的將自己的請求拒絕了,口吻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秦若曦想象不到,這個女子的心腸到底是有多麼的堅硬,可以這般無動於衷。
“安姑娘,求你可憐可憐我的孩子,求你救救他。。。”
安然起身,向秦若曦拜了一拜,從懷中取出一套卷鎮,抽出了那根最長最細的金針,雙眼平靜卻堅定的道:“娘娘,我不是不同情你的遭遇,也不是不想幫你,但是安然實在無能為力。你該懂我的難處!今日我替你紮上一針,再替你開一副安胎藥,剩下的就要看孩子的造化了!”
若是想讓她進宮在暗地裡保護她平安的生下孩子,那絕對是不可能辦到的!她鑑於同情的份上,頂多可以幫她這麼多!
“安姑娘。。。”
珍妃還想說些什麼,安然充耳不聞,小心翼翼的將金針扎進了珍妃的一處大穴中。
“嘶。。。”
金針剛入體的時候,珍妃有些吃痛,但頃刻之後,便覺得身體的疼痛減輕了許多。水汪汪的美目靜靜的看著安然,美目一閃而過的精光,心裡便生出一條計來。安然,是你逼我的!
安然雖全心投入替珍妃扎針,但眼角的餘光依然將珍妃娘娘的眼神納入眼底。她不動聲色的扎完針,又自取了殿上的文房四寶,研了墨,纖細白希的小手流利的簪花小楷寫出一張墨香四溢的藥方來。
“娘娘,這藥方一日一副,一副三煎,最終熬成一碗水。”安然吹了吹墨汁,將藥方遞給珍妃娘娘道,“娘娘,民女告退!”
安然說完,便喚了小狐狸退下,秦若曦一把將那藥方撕了個粉碎。雙眼憤怒的瞪著安然離去的背影,心裡怒喝道:不識抬舉的東西。
安然出門的時候,秦若陽已經不在殿外了。晚清見她出來,特意走了上去。
“姑娘,秦大人剛離開去御書房了。他臨走時說,若是你出來,他又未回來,讓奴婢派人送你到皇宮門口等他!”
安然笑著對晚清點點頭,不帶一絲感情的道:“多謝姑姑,有勞姑姑了!”
晚清肅色,轉身喚了站在不遠處的宮婢過來,厲聲道:“桑菊,送安姑娘出宮!”
其實安然熟識這條路的,只是不能自己暴露了,給自己引來麻煩。再次給晚清道了謝之後,抱著小狐狸跟著桑菊的宮婢出了朝霞殿。
安然走了幾步之後,回頭又看了看那座金碧輝煌、豪華奢侈的宮殿,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人心不識人。
“姑娘,天兒熱,奴婢帶你從御花園的外圍出宮吧,走那邊要涼爽一些。不知姑娘意下如何?”走到一條岔路口時,桑菊突然轉過身來,恭敬的向安然詢問道。
安然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烈陽,又曬又熱,走那邊的確是要涼爽一些,而且好近一些。她不覺得有何問題,便點頭應好,“請你帶路!”
桑菊點頭,便向左邊的林蔭小道走去。
這條路上的樹木繁茂,枝葉相連,相互交錯,厚實的樹葉遮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少部分的陽光透過一些葉子間的縫隙,穿過葉子,在地上投下斑斑點點。
走出這條小道,便是一條連著御花園的小道。站在路上,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御花園中傳出來的嬉笑聲。
安然和桑菊剛在這條路上走了不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