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
“起來吧,平日裡見你膽兒挺大的啊,今日進宮怎麼膽子變小了,呵呵。。。”珍妃娘娘一手撫著扁平的肚子嬌笑出聲來,空曠的宮殿裡立即迴盪著她的笑聲。
“謝娘娘!”安然起身,低著頭站到一旁,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珍妃斂了笑意,對殿上的宮婢擺擺手道:“都下去吧,本宮要與安姑娘敘敘舊,她救了本宮母親的性命,本宮得好好謝謝她!”
“是,娘娘!”
晚清帶著一眾宮婢退下,還關好了宮殿的門,偌大的宮殿更加陰森安靜了!
“安姑娘,本宮有事相求,請您務必答應。”
突然間,珍妃娘娘已經從榻上下來,雙腿跪在了地上,美目飽含淚水,用充滿希冀與祈求的眼神望著安然。
“姐姐。。。”
“娘娘使不得,你這是讓安然折壽啊!”
安然見她跪著,一回神,上前幾步立即跪了下去,雙手去扶珍妃娘娘的同時,手已經放在了珍妃娘娘的手腕上。
從脈象上看,她內息若有若無,而且身體內部並不似表面上那般健康。相反,一度盈虧,像是長期受盡折磨所致。體內的胎兒情況也很不樂觀,已經有了流產的徵兆。
“安姑娘,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了!”珍妃一時間與之剛才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樣判如兩人,搖了搖頭,眼裡全是哀傷。
“娘娘,你若是再不起來,皇子可真沒了!”
果然,珍妃聽聞安然的話,順著安然攙扶著起來,秦若陽也上前幫忙,讓珍妃娘娘躺回到榻上。
“若陽,你去殿外守著,我與安姑娘有體己話兒要說!”珍妃回神,看向秦若陽道。接下來她與安然講的,秦若陽聽不得。
秦若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安然,心裡閃過諸多疑惑,但還是轉身去了殿外。從未見過姐姐這幅模樣,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與安然說。
安然現在心下有些瞭然,怕是這珍妃進宮的日子並非如外人知曉的那般光鮮亮麗,她與君鼎越之間有些事事甚至連她身邊的宮婢都不知曉。
珍妃見秦若陽走遠,起身將身上的宮裝脫下,只留了一件鴛鴦戲水的粉色肚兜。她的後背和玉璧、腿上全是各種深淺不一的傷痕觸目心驚。安然心裡一驚,她身上的傷痕倒不像鞭傷,倒像是被綢緞之類的捆綁留下的。
突然,然後猛地睜大了眸子看向珍妃,難道。。。
珍妃緊抿著雙唇,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般落下,輕輕的對安然點點頭,一切都如安然所想一般。半響過後,對安然講起了心酸的過往!
秦家送珍妃入宮之時,君鼎越的身體已經每況愈下,在房事方面已經力不從心。雖然每日都在進補,但夜夜面對十幾歲的美嬌娘只有糟心的份兒,火氣越來越大。為了不讓外人知曉此時,他一直充盈後宮,掩人耳目。
不知為何,一段時間過後,明明在榻上力不從心的君鼎越在夜裡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夜夜招嬪妃侍寢,雨露均霑,後宮的娘娘們像重新活了一般。
剛開始的時候,秦若曦並非受到君鼎越的關注,直到進宮後的第三個月,偶然在宮裡相遇,君鼎越見秦若陽貌美如花,身段婀娜多姿,當她便翻了她的牌子讓她侍寢。
最初的時候,秦若曦並不知曉君鼎越已經到了垂暮之年,相反每一晚都睡的相當踏實。只是她很奇怪的就是,只要進了君鼎越的寢宮,殿裡的所有燭火便會熄滅,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然後君鼎越都是從她後面一把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耳廝鬢磨,品嚐美妙的芳香。
時日久了,秦若曦便開始懷疑起來,總覺得那他不像一個五十出頭的男人該有的精力,心裡琢磨著莫不是皇上練就了什麼心法不成?準備侍寢之日想辦法偷看一番,誰知那晚便出了事。
剛進寢宮,便被人從後面抱住,然後身上明顯的感覺到有布條開始纏住她的身體,一圈又一圈,死死的拉緊,她沒力氣反抗,甚至不敢反抗,最後,她整個身體都被五花大綁,嘴裡塞了棉布,被人吊了起來。
她驚慌失措之下,宮殿裡的燭火點亮,偌大的宮殿內不見一個人影。她顧不得自己被捆綁成的屈辱姿勢,雙眼驚恐的觀察著大殿。突然,君鼎越帶著*的笑容從殿內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赤身果體的男子。秦若曦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她想過死,可是君鼎越拿她的家人做要挾,讓她不敢輕生。而自此以後,她白天是君鼎越最**愛的珍妃娘娘,夜裡便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