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這人能拿出這麼多的銀兩,他的貪婪佔了上風。
“三千兩如何?我只有這麼多了!”
夏若雪見男子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心裡鬆了一口氣,她在拖延時間,等待春情上來幫忙,只是這男子,說什麼都不能留著!若是今夜之事傳出來,她就要一根繩子吊死。
“看來小姐的貞操,也不那麼值錢啊。”
潑皮不傻,看出夏若雪故意拖延時間,此刻也急了起來,能拿出這麼多的錢財,沒準和官家有什麼聯絡,他一不做,二不休,等糟蹋完,在房中搶劫財物就走,反正那些早晚都是他的!“你別碰我,別……”
夏若雪毫無辦法,聲音帶了哀求,她不顧一切的掙扎,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男子得逞,被摸摸佔點便宜也就罷了,若是破了身子,她有什麼資本嫁給南平王?
身下的人強烈掙扎,潑皮更加用力,他的眼睛一寒,抓著枕頭邊上的手帕,塞到夏若雪的手中,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雙手緊緊地按住,把夏若雪的雙手綁在身後,成一個任人宰割的姿勢。
春情在樓下收拾妥當,終於鬆口氣,老天保佑,回程的時候小姐能適應,可別見天兒喝藥,她現在聞到藥的味道,有想嘔吐的衝動。
本想上樓去休息,春情看到護衛隊的侍衛過來,二人是在一路上眉來眼去,相互看上的,此時無人,正好有機會,春情給對方一個眼色,那人上了馬車,二人你來我往,在馬車上雲雨起來。
春情一直未歸,夏若雪被打了個巴掌,有些昏了,她只感覺到下身傳來刺骨的痛,周圍都是酸臭腐朽的氣息,和男子低沉的喘息聲。
完了,到底是完了。夏若雪已經絕望,她因為掙扎,手腕上的繩子陷入到肉裡,痛徹心扉,她想看清眼前的潑皮,卻被被子蒙上了雙眼。
約莫一刻鐘,潑皮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氣,然後屋子裡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一聲關門聲,夏若雪掙扎地從床上坐起身,眼神空洞地盯著頭頂的帳簾。
春情得到滿足之後,整理下衣襬,先下了馬車,她眼含純水,臉上微紅,回到房間,點亮的油燈,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驚叫出聲,就算再蠢笨的人,也明白髮生了什麼。
“你怎麼才回來?”
夏若雪眼神一寒,眼中帶著殺意,春情連忙跪地,捂著臉痛哭,剛才她在馬車和那個護衛雲雨,對方粗野,在她身上留下不少印記,這也許能救她一命。
“小姐,您看,奴婢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糟蹋了!”
微弱的油燈照射下,春情雪白的胸脯和後背都有觸目驚心的青紫痕跡,剛才春情還很怪那人太用力,現在簡直是救命的法寶,她知道,若是不說出個理由,她或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同時,春情心裡打起了算盤,看來她要想個法子早日脫離夏若雪,以免被殺人滅口。
“是嗎?”
夏若雪半信半疑,短時間的恍惚之後,她頭腦立刻清醒,今日之事若是隱瞞過去,她還可以繼續做永平侯府的千金,若是被人發現,她就不用活了。
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現在走一步看一步,她有氣無力地道,“春情,快幫我把繩子解開!”
床單上一片狼藉,隱隱有血跡,春情心下一寒,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沉默半晌,跪倒在地,認真地發誓,“若是奴婢把今日之事透漏半句,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春情,這不怪你。”
無論如何,夏若雪都起了殺心,這件事有一個人知道,她都會睡不著覺,但是此刻不是殺春情的時候,回程她還要靠春情照顧,今日她被侵犯,萬一有了身孕呢?明日路過醫館,還要弄一副避子湯。
夏若雪心性堅定,若是其他府上的小姐,早就嚇得六神無主,或許這會屍身都涼了,但是夏若雪不同,短暫的絕望之後她很快接受現實。
“小姐,奴婢有什麼能做的?”
春情抹著眼淚,哭哭啼啼,心裡暗罵自己倒黴,夏若雪成了殘花敗柳,這件事怎麼和袁小將軍說?若是被知曉,誰願意娶個不潔的女子?春情立刻覺得前途堪憂。
“把床單換了,找個沒人的地方燒燬,另外明早提前去醫館敲門,買避子湯藥,務必要戴著帷帽,不被人發現。”
夏若雪交代春情,片刻又想起來,那殺千刀的走之前,似乎翻找了東西,其實內室也沒有什麼,銀票都在春情身上,丟失的也沒有象徵她身份的標記物。
“小姐,奴婢這就辦,還是先要點洗澡水吧。”
女子初次承歡,需要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