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夏若雪幽幽地嘆口氣,從床上坐起身,幾日的調養,她的病好了大半,不過天氣炎熱,她不想出門走動,再一個流民過多,也怕被衝撞了。
“恩,但是奴婢相信,王爺吉人自有天相。”
春情勸慰了幾句,夏若雪也不好再問,畢竟她的想法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主僕二人表面上相處融洽,實則各懷心思。
又等了幾天,夏若雪終於接到京都的訊息,太后對眾人表現很滿意,所以眾人可以提前回京,這可高興壞了夏若雪,湖州這個地方亂七八糟,她真是一天都不想留。
偏偏,就在臨走前的一天晚上,出了大事。
得知明日要起早趕路,夏若雪非常興奮,早早地洗漱過後,躺在床上休息,而丫鬟春情則是要整理衣物,提前搬到馬車上。
這次出門一切從簡,夏若雪只帶了春情,並兩個婆子,婆子被太后帶來的嬤嬤借用,說是借用,其實就是被要去作為跑腿的,對此,夏若雪敢怒不敢言,太后的眼前人,不能得罪,不然回去上個眼藥,她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只能討好著。
春情到樓下馬車整理行囊,夏若雪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她下意識地說了一句,“春情,你也早點睡吧,明日還要趕路。”
若是以往,春情肯定會應答,這次聽不到任何聲音,只看到一個黑影。夏若雪警覺起來,睡意全無,她在紗帳裡,側著耳朵,聽著腳步聲正在向著她的床榻走來,空氣中帶著一種酸臭的氣息。
有歹人!夏若雪猶疑一下,還是覺得小命要緊,她正要開口喊叫,那黑影迅速上前,一手捂住夏若雪的嘴巴,任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嘿嘿,原來是個嫩嫩的雛兒。”
黑影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壯年男子,衣衫破爛,頭髮全部黏在一起,渾身散發酸臭的氣味。他本來就是周圍村裡的流民,以前家中有不少田地,都被他賭輸了,媳婦回了孃家,他一直都在湖州城遊手好閒,和一幫潑皮們混在一起。
說來也巧,前幾天,春情總是出門打探訊息,那丫鬟是個風騷的,經常給漢子們暗送秋波,扭腰擺臀,讓眾人不停地咽口水,而這個潑皮也是其中之一。
聽說大戶人家的丫鬟,在主子跟前服侍,耳濡目染,體會了雲雨的快樂之後,都非常飢渴,潑皮自認為在床上功夫一流,一直想要勾搭一下,可那丫鬟出來的時間並不久,又沒去無人的地方,他沒機會下手。
今日白天,在街上游蕩,聽一個鋪子的掌櫃說,明日這風騷丫鬟就要離開湖州,潑皮內心癢的不行,覺得今夜是最後的機會,說什麼也要幹上一票,就算死都值得了。
夏若雪住在客棧裡,並沒有洩露身份,所以潑皮也不知道,他暗中得知了房間之後,趁著晚上前堂沒人看著,尋個空子溜了進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好久沒嚐到肉味,潑皮激動得很,很快有了反應,他一手捂住夏若雪的嘴,另一手在探進她的裡衣,威脅道,“這位小姐,我不介意你喊叫出聲。”
喊出來,等人進來一看二人衣衫不整,馬上明白髮生了什麼,時下女子最重視名節,還能活著?
果然,威脅起了效果,夏若雪強忍著心裡那點噁心,期盼丫鬟春情快點上樓救場。
潑皮一張臭嘴,親吻著夏若雪的臉頰,手也不老實,她一進門就知道,床榻上的人不是那個丫鬟,不過是誰無所謂了,他現在缺女人,內室這麼黑,看不到臉,長相不重要,他也不計較。這身子和那個前凸後翹的丫鬟差遠了,有些青澀,想到可能是個雛兒,他立刻又興奮起來。
“放了我,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
夏若雪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忍住嘔吐的衝動,誘惑男子,看這身打扮定然是缺銀子,只要有銀子,多少女子找不來?何必找她?
“多少銀子都行?”
潑皮已經脫了褲子,準備進行最後一道程式,客棧人多,萬一一會兒進來人呢,他要速戰速決,至於這位躺在床上的小姐能否得到快樂,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多少都行,一千兩如何?不,是兩千兩!”
夏若雪想趁著機會喊叫,可她看到男子脫了褲子,露出醜陋的下體,眼神中帶著驚恐和嫌棄,若是喊人進來,她就算沒有被侵犯,名節卻毀的一乾二淨。
“太少。”
兩千兩是什麼數字,那都能在湖州城買大宅院,下人成群,買幾個丫鬟輪著玩,總比這個乾癟的豆芽菜強,可是他半信半疑,有些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