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這令他的身子繃得緊緊的。
“夫人是父親的側妃,小王爺的生母,也可說是這座王府的女主人。”司季夏擇了一條少有下人行走的小道,與冬暖故一齊往寂藥的方向走,天色灰白,兩相安靜,走著走著,司季夏開了口,聲音淡淡的,“小王妃與阿暖姑娘是同一天嫁到府裡來的,阿暖姑娘應該很是熟悉才是,便無需我多加介紹了。”
雖然從她的眼神看她似乎根本不知小王妃是與她同一天嫁到府裡來的,是否是他的錯覺?
冬暖故忽然停下腳步,司季夏不解,卻也跟著她停了下來,只見將手伸進他的斗篷裡,司季夏下意識地縮手,冬暖故卻不顧他閃縮地拉起他的左手,將他的掌心翻向上,在他掌心寫了兩個字,一個“冬”字與一個“柳”字。
她相信司季夏能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只見司季夏飛快地收回了手,看了冬暖故的眼眸一眼後繼續往前走了,冬暖故跟上,片刻後才聽他道:“沒事的,有我在,誰也不能給阿暖姑娘定罪。”
那一剎那,冬暖故腳步倏停,只定定地看著正與她慢慢拉開距離的司季夏的背影,眸光流轉的瞳眸深處是前所未有的震驚,連帶著她的心尖都在輕顫不已。
“有我在,誰也不能給阿暖姑娘定罪”,好溫暖的一句話呵,明明他的語氣仍是波瀾不驚的涼淡。
他是看明白了她寫那兩個字的意思,甚至看明白了柳漪心中所想。
一個“冬”與一個“柳”字所表達的意思是,她姓冬而柳漪姓柳,她雖來自相府,但她卻與左相府柳姓沒有關係,柳漪,說是她的姐姐卻又根本不是她的姐姐,左相府從沒有一個人把她當做柳家的人,左相府沒有任何人是她的親人,倘若柳漪將她當做親人當做妹妹,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