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氏母子能得到羿王爺的偏愛又能有多少,若羿王爺真的偏愛他們母子的話,又豈會對司空明的傷不聞不問,若他當真寵愛餘氏的話,又怎會將她禁足?
其實他們自己最清楚自己在羿王爺心中的分量。
“冬暖故你敢!?”柳漪被司空明蹂躪了這些日子,她似乎對她的身子被人看去已經麻木,此刻努力坐起身時不是去拿衣裳來穿上,而是作勢就要往冬暖故撲去,猙獰的模樣好似要將冬暖故撕碎一般。
這一回,冬暖故沒有避讓,就任柳漪這麼狠狠掐上自己的脖子,只見猙獰的恨意在柳漪的瞳眸裡放大,聽她尖聲道:“冬暖故,上一次在寂藥你懲辦不了我,這一次也一樣!”
“呵呵……是麼?”就算被柳漪緊緊掐住了脖子,掐得就快無法呼吸,冬暖故卻還是在笑,面上不見絲毫驚恐的神色,反是見她飛快地抬起右手,移到柳漪面前,只見她指尖有細白的銀光伴著她的動作在柳漪的左臉頰上迅速晃過。
剎那之後,只見柳漪忽地鬆開冬暖故的脖子,轉為抬手去撫向自己的左臉頰。
“啊——”柳漪嘶喊出聲,指尖顫抖地碰著自己的左臉頰,她只覺自己的左臉頰疼得像是燒起來了一般,指尖一碰上,便沾了滿指尖的血水,這使得她的聲音更尖銳了,“冬暖故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當然是刻字了,小王妃不是不相信我會拿你怎麼樣麼?”冬暖故扔掉手中的銀針,從腰間抽出帕子來回擦拭著自己的脖子,邊擦邊看向已經停止嘔吐背靠著門扉的柳清,向她招招手道,“四小姐過來告訴小王妃,我做了什麼,看清楚了回去好告訴左相大人。”
至始至終,冬暖故都與左相府撇清了關係。
柳清看著昔日美貌如花此刻枯瘦蠟黃的柳漪,並未移步,而是緊緊抓著她身旁嬤嬤的手,驚駭地看著柳漪淌著血的左臉,抖著聲音道:“淫……淫婦!?”
冬暖故在柳漪臉上的刻的字,正是“淫婦”二字。
而柳清這兩個字一出口,所有人再次震愕,誰都沒有想到,冬暖故竟當場就給柳漪施了黥刑!
柳漪捂著自己的臉,身體猛地搖了搖,只聽冬暖故的含著笑的聲音又在冷冷響起了,“來人啊,給小王妃穿衣,將她送走,羿王府可不留髒東西。”
冬暖故見沒人敢動,她便從懷裡取出一隻扳指,夾在兩指之間,忽地斂了嘴角的笑,冷冷道:“王爺的命令,還不動手麼?”
墨玉扳指!王爺戴在拇指上的墨玉扳指!
這是黑鷹帶司季夏去見段晚晴前交給冬暖故的東西,冬暖故明白,羿王爺這是要要定了西錘鐵山。
眾人一見冬暖故手中的墨玉扳指均倒吸一口涼氣,便是司空明都震驚了,因為他莫說拿到過羿王爺的這隻扳指,就是一句口頭上的權利羿王爺都不曾給他過,這如何能令他不震驚。
但是,他不會幫柳漪,他恨不得將柳漪往死裡蹂躪,他甚至還想將面前這個司季夏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可是他不敢,他沒有這個膽。
於是,隨冬暖故而來的兩名家丁根本不管柳漪的反抗與呼喊,拾起地上的衣裳胡亂往她身上一套,便將她拖走了。
柳漪的嘶喊聲與詛咒聲在院子裡迴盪,猙獰又狠毒。
冬暖故又看了癱坐在床前的李一一眼,剩下的兩名家丁二話不敢說,忙上前也將李一拖走了。
冬暖故將墨玉扳指在手中把玩,沒有再留在這兒的意思,在走過司空明面前時略略頓了頓腳步,看也不看他一眼,輕笑道:“若想命活得長一些,安分地守著你那根廢了的命根就行了。”
倘敢再敢辱司季夏一次,她必讓他生不如此。
冬暖故說完,還未走到柳清身旁,柳清身子一顫,連驚帶嚇地轉身就跑出了閣樓,生怕冬暖故走過來就會將她的命拿捏了一般。
她要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回左相府去!她要回去告訴爹她的所見!
冬暖故看著柳清可謂落荒而逃的狼狽背影,將手中墨玉扳指在空中拋起一個弧度,再重新握回手中,眉梢有笑,坦然往浮院外的方向走去。
*
司季夏見到了段晚晴,在羿王府的地牢裡,那個府中人只知有其存在卻從無人知曉其位於何處的地牢,司季夏沒想到自己會是在這個從來只有羿王爺及其身邊影衛能進出的地牢裡見到段晚晴。
而地牢,就在棘園地下。
這個地牢,司季夏在十年前來過一次,只不過當時他是與他師父來的,他還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