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喜色,笑意頗濃,將手上的棋子放回棋盒,笑道,“阿季,嫂子給你做的這頓飯當是很用心才是,否則怎會花這麼長時間。”
“我也去給嫂子搭把手端些盤子,否則這頓飯我可吃得不安心了。”司鬱疆一笑,站起了身。
“怎敢勞動殿下,我去便行。”眼見司鬱疆起身往外走,司季夏也忙站起身想要將他攔下,然司鬱疆還是快了他一步,跨出了門檻。
一幢正踩著院中小徑上積著的薄雪走來的素青色身影撞入了司鬱疆的眼簾。
☆、020、阿季,為何偏偏是你?
因為菜不多,加上陶木手上已經提了兩個食盒,是以冬暖故手上只提了一隻食盒。
雪很後,落在冬暖故的頭上肩上,積了不算後卻也不算薄的一層。
在司鬱疆跨出門檻的一刻,他看到了冬暖故,冬暖故也看到了他。
冬暖故眼底有一抹詫異一閃而逝,掩在雪後,是以司季夏未有察覺。
司鬱疆眸中的淺笑在那一瞬間凝結。
陶木在這時跑出來,接過了冬暖故手中的食盒。
司季夏跨出門檻時,冬暖故正好走到廊下,司季夏見到冬暖故的第一件事不是將她介紹給司鬱疆,而是走到面前,替她拂掉她頭上及肩上積著的雪花,而後才轉過身來看向司鬱疆,微微笑道:“殿下,這便是吾妻阿暖,阿暖,這便是我與你說過的我在京中的至友,五皇子殿下。”
司季夏的話音才落,冬暖故便向司鬱疆微微福了福身,“暖故見過殿下,殿下安。”
冬暖故的眼裡沒有驚訝詫異,也沒有曾經相識,語氣是大方得體的,彷彿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完完全全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一般。
司鬱疆的世界靜寂了,他明明看見阿季在對他說話,卻又聽不到他在說的是什麼,不過不用想也知道阿季與他說的什麼,阿季……一定是在將他的妻子介紹給他認識。
他也聽不見她說話,但是他看得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