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不是我管的了,你是相公,你可是要給我善後的。”
“是,我的阿暖大人。”司季夏笑著用下巴蹭了蹭冬暖故的頭頂,看了一眼鍋裡那沸騰得厲害的水,道“阿暖下的麵條是打算下成麵疙瘩?”
冬暖故立刻鬆開司季夏,轉過身來,想要攪一攪鍋裡的麵條,卻發現筷子找不著,不由得猛推司季夏道:“筷子筷子筷子,傻木頭快給我拿雙筷子!”
“……”司季夏很無奈,“筷子就在阿暖右手邊上不是?”
“你怎麼不早說!?”
“……我不知阿暖今晨眼力不好。”
司季夏話音才落,便遭來冬暖故在他腳背上踩了一腳,瞪他道:“快去洗臉漱口,睡了大半天不知餓麼?”
“嗯,這就去。”司季夏還是柔柔笑著,從另一隻鍋裡舀出水時想了想,又看向冬暖故,道,“阿暖莫忘了放鹽。”
“……”
就在司季夏與冬暖故在菡萏別院的廚房裡吃著一頓寧靜的早飯時,又有一隻信鴿飛到了白拂面前。
天色還未亮。
有一輛烏篷馬車來到了相府門前,從馬車上下來兩名身披黑色斗篷、將風帽拉得低低的人,隔著斗篷瞧背影,似乎是一男一女。
------題外話------
叔今天又做了一個無恥的更新延遲黨,為了姑娘們給叔打的雞血,為了表示這兩天沒有按時更新的歉意,今天,有二更!
叔儘量把更新時間調回到早上8點來!來來來,雞血來給叔調好更新時間的動力。
嘿,嘿嘿嘿~
☆、062、關於燕蘇 【二更】
吃罷冬暖故煮的這一頓擀麵條,司季夏沒有收整廚房,並非他不打算收整,而是冬暖故將他推回了前邊的樓閣,離開廚房前兌好一桶溫水讓司季夏提著,她則是拉著他的右邊衣袖。
回到前邊樓閣時,白拂已不在二樓的屋廊上坐著,而是坐在湖心亭撫琴,琴聲悠悠,讓這還未化開的夜色裡顯得有些旁人所不明的悵然。
冬暖故將司季夏扯回了屋,將門掩上,替司季夏褪了他的外袍,而後再脫了自己身上沾滿了麵粉的外裳,抖抖頭髮上也沾著的麵粉,邊往床榻方向走邊道,“我幫你找件乾淨衣裳來換,可不能這麼出去被人笑話了。”
司季夏聽著冬暖故的話,柔和的目光有一道白光一閃而過。
冬暖故找了一套深灰色的短褐來讓司季夏換上,邊為他繫著腰帶邊道:“穿短褐吧,穿短褐活動方便,以免你要看診施針什麼的不方便。”
“阿暖……”司季夏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正認真地幫自己繫了腰帶又替他撫平衣裳上的褶皺的冬暖故,聲音有些沉,“阿暖知曉我還要再去一趟?”
司季夏沒有說去哪兒,也沒有說去做什麼,但是冬暖故知道他說的什麼。
冬暖故扯扯司季夏的衣角,將其扯平,再他理了理有些鼓脹的衣襟,垂著眼瞼道:“白拂琴師雖然什麼都未與我說,但是他自寅時起便開始在屋外欄杆前坐著,我縱是傻,也當看得出他是在等你。”
“好了,我為你梳梳頭髮,梳好頭髮就去吧。”冬暖故拍拍司季夏的肩膀,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在凳子上坐下。
司季夏習慣性地將腰桿挺得直直的,少頃,才柔聲道:“這趟回來,我再與阿暖說是怎麼一回事。”
“嗯,好。”冬暖故只是專心地為司季夏梳髮綰髮,沒有問他任何一個問題,末了將銅鏡取過來伸到司季夏面前,趴在他背上與他一同照著鏡子,微微笑道,“很好,詭公子。”
只見銅鏡中的他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於頭頂高高地用深灰色的束髮帶系綁成一束,這是他曾經以詭公子的身份出現在人前時才會梳的頭髮,以防有人見到他會聯想到那個一文不值的殘廢世子。
“睫毛上還沾著麵粉,傻木頭洗臉居然沒洗乾淨。”冬暖故注視著銅鏡裡的司季夏,抬手用食指輕輕拂掉了站在他睫毛上的麵粉,末了放下銅鏡又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我把斗篷拿過來。”
司季夏緩緩站起身,冬暖故從床榻上取了昨兒他睡熟時為他解開卻沒有拿開的斗篷來為他繫上,繫好後卻未急著將他往屋外推,而是先拿過昨兒為他備好但他卻未服下的藥來給他,“先服藥,你看你,我給你留了紙條讓你不用找我,瞧也未瞧便衝出屋去了。”
冬暖故說著,指了指床頭邊小几上的那張紙條。
“沒注意到。”司季夏伸手待著冬暖故倒到他手裡的藥丸,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