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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進尺。”

“不過是身上沒帶瑤琴也沒要泌香而已,不要說得赤手空拳的你能打得過我一樣。”樓遠定定冷冷地盯著白拂的眸子少頃,先是將他的衣襟高高揪起,而後又將他狠狠甩到身後的桃樹幹上,竟是忽然變了眼神和態度,嫌棄道,“也不瞧瞧你現在這樣,比現在的我還醜。”

“也正好,沒理由我在受苦你在笑。”樓遠撒了手,卻還是不忘自己的問題,“你趕緊跟我說她在何處,否則我怕我不能忍住雙手又想將你往死裡揍。”

“怎麼,有本事揍我就沒本事自己去查去找?”白拂冷笑一聲,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拂了拂袖子,冷聲道,“就衝你揍了我這一頓,我沒有理由告訴你。”

“白拂,你不知道你現在這鼻青臉腫得像個豬頭卻還要裝出塵仙人的模樣很讓人想笑?”樓遠看著白拂那被他揍得完全變了形走了模樣的臉,十分嫌棄,“就衝你這樣,你不說,我也知道她還在相府裡了,要是還不知道你這麼裝的臉皮下裝的是什麼心什麼想法的話,從小到大就白和你打這麼多架了。”

“秋桐啊,趕緊替爺到隔壁的屎花別院找人。”樓遠才嫌棄完白拂便揚聲對秋桐吩咐道。

秋桐“哎”的應聲了一聲後沒有即刻動身,而是先悄悄對還有些回不過神的春蕎耳語道:“我說吧,這會兒的白拂公子可打不過爺,爺可算是鹹魚翻身當了一回人了。”

“……”

正當秋桐要動身時,只聽白拂又冷冷道:“你確定你要這個時候把那個蠢得不行的女人找來看你這張什麼都不是的臉?”

白拂的話音才落,樓遠立刻叫住了秋桐:“秋桐回來!”

秋桐定住腳步,盯著樓遠問:“爺,你能不能給個準話,你這是讓我去找融雪啊,還是不去啊?”

“不去了不去了!”樓遠擺了擺手,“秋桐啊,爺餓了,去給爺整些好吃的來。”

“吃的啊?知道了,我這就去。”秋桐應聲,正要走時又被喚住,然這一次喚住她的不是樓遠,而是白拂,生生嚇了她一跳,而後有些僵硬地轉過身來看向白拂笑呵呵道,“白拂公子,您喚秋桐何事啊?”

“當然是讓你說說你做的好事了。”白拂說著,竟是微微一笑。

白拂不笑還好,這一笑,笑得秋桐兩腿都軟了,使勁地朝樓遠擠眉弄眼。

樓遠則是走過來推著她的肩膀往外趕,“秋桐姐姐,別給爺擠眉弄眼了,你以為咱白拂大爺是瞎的麼?趕緊給爺整好吃的去,你是爺的人,有爺罩著你,絕對不給白拂這老傢伙把拳頭往你身上掄,所以,趕緊給爺整吃的去吧啊。”

樓遠的話才說完,秋桐偷偷地瞄了一臉陰沉的白拂一眼,而後溜也似的跑了。

白拂沒有將溜也似的秋桐拎回來,而是冷哼一聲,鄙夷樓遠道:“果真是甚麼樣的主子養甚麼樣的手下。”

“怎麼著,白拂大爺你嫌棄小弟的手下啊?本還想讓我們溫柔體貼的春蕎姐姐幫鼻青臉腫的白拂大爺上些藥的,現下看來是不需要了。”樓遠說著朝春蕎擺擺手,“春蕎啊,去給秋桐打下手吧啊,這裡不需要你了。”

“……”白拂冷冷淡淡地看了面色頗為為難的春蕎一眼,邊抬腳往樓閣方向走邊淡淡道,“小子既然這般為為兄著想,為兄若是不受用怎行?”

“哼!裝。”樓遠嫌棄地哼了一聲,還是對春蕎吩咐道,“既然如此,那春蕎還是來伺候咱們的白拂大琴師吧,以免他這幾日出門去丟人現眼。”

樓遠哼聲完,也轉身往樓閣方向走。

春蕎緊隨其後。

白拂進了屋後,擇了樓遠慣坐了藤編搖椅來躺下,微微閉目,口吻依舊淡淡道:“春蕎,來給我上藥。”

“白拂,別用我的人用得這麼順手,我只是暫借春蕎給你,不是把她送給了你。”樓遠見著白拂被揍得滿臉青腫卻還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樣很是不順眼,走到他面前往搖椅上用力一踹,踹得搖椅猛地前後搖晃,這才拖過一張太師椅與白拂並排而坐。

那是樓遠慣坐的搖椅,然他只是在椅子腳上踹了一腳而未將其推開。

他們之間,就像方才未有狠狠地動過手一般。

白拂像不覺疼痛般,愜意地躺在搖椅上,微閉著雙目任春蕎幫他上藥。

樓遠則也是背靠在椅背上輕闔起眼,沉默著不說話,他的面色沒有苦楚之色,儘管他的臉無時無刻都像有人拿著鋒利的刀子在一片片剜著他的肉剔著他的骨。

他們就這麼相對靜默地坐了半晌後,白拂緩緩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