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伊說得很是精彩,雲歌早已經就是站直了身體在聽她的話了。
“可是,就在這時,酒瓶破碎的聲音,拿著碎片的男人就衝向了背對著他的焉景。焉景並不是很會打架,應付一個人還可以,根本就顧不得後面,而我又距離她太遠,看到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過去了。眼看著碎片就朝著她的腦袋輪了過去,旁邊卻是伸出了一隻手,碎片直接就插在了上面,而焉景,沒有受傷。”
夏沫伊頓了一下,雲歌卻是明白了過來,“那隻手,是路蕭的?”
“恩,很夢幻,很浪漫吧!”夏沫伊聳了聳肩,轉過身看了一眼正在煮著的粥,“那天幸虧是他及時趕到了,要不然還真是出大事了。”
“後來呢,才知道,焉景是因為她父親賭錢欠的債,才會去那裡的。她的父母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就只剩下了這麼一筆債給她。我本來是想幫她還的,可是她卻是不讓,說什麼也要自食其力。再後來,她的父母不知是什麼原因就回來了,還還了債,和她道歉。當時她當場就和他們斷絕了關係,也沒再來往了。”
“可是,在那之後,我們才知道,焉景的父母其實是路蕭千辛萬苦的找回來的,為了焉景的自尊心,錢也是他偷偷去還的。”
雲歌的面色沉穩下來,透著一股莫名的低氣壓,“就因為這兩件事?”
“他們也認識了七年,一起走過了算是最美好的年紀。他看到過她的失意,領會她的毒舌,瞭解她的外冷內熱;她被他救過命,被維護過自尊心,被彆扭的關心過。你說,就算是動物都會產生感情呢,何況是人?”
夏沫伊故意說得誇張了些,看著雲歌的臉色和眼眸都慢慢深沉下來,心裡卻是有了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
雲歌確實是心中有熱浪翻滾,卻又徒生出一種無奈的感覺,時間啊,真是總能讓人措手不及。
他沉默了一會兒,卻有突然好像死灰復燃了一般,全身都散發出一種耀眼的積極,“就算他們認識那麼久又怎麼樣?只不過是過去式了不是嗎?她以後的時間可都是我預約好了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