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媽的樣子,還裝什麼優雅?!
從美貌上已經震懾不到別人了,她只能打!往死裡打!
那個年輕的小三被打的頭破血流,叫聲跟殺豬一樣,躺在地上護著臉,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張奧已經習慣了自己媳婦的優雅大度,沒想到她發起飆來也挺嚇人,徹底嚇得愣住了。
黃茗芝因為對這種類似家暴的行為有些心理陰影,她臉色發白的走到了門口,沒敢圍觀。
張妍站在一旁冷漠的看。
這個小三就是上次她見過一次的,上次她不要臉敢跑到她家去,已經被趕出去一次了,現在居然還有臉再勾搭,也確實欠收拾。
她還想著要是媽媽打不過,她就幫忙,但沒想到羅秋雨也挺彪悍的。
羅秋雨甩起裝滿食物的揹包就砸那小三,她這些年為了保持體形一直都在運動,力氣不小,而那個小三一看就是靠節食餓瘦的,腿跟火柴棍一樣細,根本不堪一擊。
把那個女人打的滿臉是血,整過容的鼻子裡面的假體都給打出來了,羅秋雨這才終於歇了口氣。
看到羅秋雨這個樣子,張妍居然對她多了幾分好感。
沒想到媽媽也有這樣的一面,這狀態可比她之前那種高傲虛偽的模樣順眼多了。
羅秋雨把手上的血抹在了小三的衣服上,回過頭冷冰冰的看著張奧:
“要是外面的世界安定下來之後我們倆還活著,咱就離婚。要是你在這中間被蟲子給殺了,那就最好不過了。”
張奧怒了,似乎想跟羅秋雨吵一架,羅秋雨卻是理都不理他,轉頭看著張妍:
“你不用被我們倆的事兒影響,他是你爸,不管你照不照顧他,我都沒話說。不過離婚這事兒,你必須得同意。”
張妍疲倦的點了點頭:
“離吧,離了可能還好點。他好歹是我爸,我得照顧他。不過那個女的,不能隨隨便便處理,得保證她不會報復我們才行。媽,你負責盯住她,她敢有什麼動作就繼續揍。”
張奧聽的一頭霧水,也有些惱了。
他大喝一聲——
“夠了!你們娘倆兒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們知道不知道這些年我過的有多痛苦!多委屈!多難熬!羅秋雨,要不是因為你那麼強勢,我怎麼可能出去找女人?!張妍!你懂個屁?!你以為我們說離婚就能離婚?!這裡面牽扯到多少親戚和利益關係你知道嗎?!你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得氣死,能隨便離?!大人之間的事兒你摻和個屁!什麼叫商業聯姻你懂嗎?你爸爸當年娶你媽羅秋雨都是迫不得已!有苦難言!”
張妍煩得要死:
“都說了別再用電視劇裡面的那些臺詞來哄我,我都二十三了。我不想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你們自己的事兒自己解決。”
張奧沉默了片刻,突然苦笑著問:
“妍妍,我們倆要是離婚了你跟誰?”
張妍思考了三秒,答:
“……跟我媽。”
衡量了一下之後,她寧可跟一個天天損自己的女人,也不想看自己爸爸天天給自己找小媽。
聽到這回答,張奧更是控制不住理智了,他將張妍和羅秋雨都推到了房門外面,置氣道——
“你們都滾出去!早知道不叫你們來了,一個潑婦一個白眼狼!”
把張妍母女倆攆出去之後,張奧就鎖上了房門。
張妍隱約能聽到張奧在裡面安慰那個小三,頓時覺得更噁心了。
而他們這邊的動靜,早就引來了隔壁人的注意。
大舅一家三口正站門口看熱鬧。
看到羅秋雨被趕出來了,羅秋雨那冒著仙氣兒的大哥開口了,嗓音空靈縹緲,說的話也古古怪怪:
“女人的美,是柔性的美,跟男人不一樣,不能是剛性的。你破壞了女人的美,他就只能出去尋找這一份美,不怪他,怪你。”
羅秋雨的大嫂也傻乎乎的開口:
“是啊,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呢!自古以來就是這樣啊,沒什麼奇怪的,幹嘛要離婚呢,要是二婚了,說出去太難聽了,丟老羅家的臉啊。”
羅秋雨本來就煩躁的很,聽到這兩個人陰陽怪氣幫倒忙,她冷笑了一聲:
“你們是我孃家人,怎麼幫張奧說起話來了?不是三天前就說回老家了嗎?怎麼還在京華市?還跟張奧混一塊兒!這幾天他沒少給你們砸錢堵你們的嘴吧!”
羅秋雨的大哥依舊是不食人間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