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那個梁寨主的埋葬之地……跟他說,一定要除掉他們,韓長庚也不能留著,以免後患!”
龔嫲嫲點頭:“我懂我懂,好,我這就去讓人送信。”
韓長庚濃眉緊皺,唇角深陷,周圍的僕人們覺得他表情嚇人,都躲得很遠。其實韓長庚就是頭疼得厲害,他強忍著才沒有用手去扶腦袋。他在廳中等得不耐煩,低聲問杜方:“杜兄,這事……做的對嗎……”
杜方看了下屋頂,這已經是韓長庚第五六次問他這個問題了,他現在都懶得回答了,韓長庚喃喃著:“這……這畢竟是……”他想說撒謊,可是知道不能說出來。
杜方悠然道:“這位劉管事,昨日可是勸過你的酒?”
韓長庚點頭說:“就他勸的多!”他一點頭,頭疼加劇,不由嘶地吸氣。
杜方哼了一聲,“那時,他可是對你說,他其實是想害你的性命?”
韓長庚說:“當然沒有!”
杜方很決斷地說:“看看!他那時可是對你撒謊了!你現在這是在還他。”
韓長庚哦了一聲,釋然了些。正此時,劉管事臉色僵硬地進來了,遞過來了一疊銀票,說道:“府中只有九百兩!”
韓長庚接了,眉頭依然皺著,剛要行禮道謝,杜方一拱手道:“告辭了!”拉了下韓長庚,韓長庚只好也抱了下拳,將銀票揣入了懷中,與杜方出了侯府的客廳。
杜方小聲對韓長庚說:“韓兄竟然要道謝?這是你的賠命錢!若是我昨夜不在……”
韓長庚捂著額頭說:“喝酒的確誤事!”
杜方又抬手捻鬚:“那是要看與誰喝了,日後韓兄可以和我喝酒,我一般是不醉的。”
韓長庚看著有些得意的杜方,無力嘆氣。他走到侯府外,找了個認識兵士,說道:“你去找張副將來,說我在這裡等他,莫讓別人聽見。”那個兵士走了。
不多時,張副將匆匆地走來,杜方又一次拉韓長庚,帶著他轉了個街角,等張副將過來。
張副將到了兩人面前,雙方行禮,韓長庚也不廢話,開口說道:“昨天劉管事出錢買酒,帶人灌醉了我。晚上就有幾個人到了我家,持刀行兇,院子裡還灑了一桶火油,若不是有……”
杜方說道:“有位路人相助……”
韓長庚知道他不願留下姓名,與侯府結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