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那宮女再次問道:“哦?是怎麼說的?你詳細說來。”他倒是想聽聽這些人到底是怎麼編纂的,還編造得如此有理有據。
“說、說是皇太后她是西疆可汗的妹妹,而這個身份在進宮前被別有圖謀的家臣給隱瞞了起來,以至於臨清宗陛下沒得發現……”說了一遍後宮女也就沒了開始的那麼緊張,好歹是把這話清楚地表達出來了。
文景陽聽完虛眯起眼,好半晌才說道:“你先退下去。”
得到文景陽的准許宮女喜極而泣,她一個勁兒的對文景陽磕頭,她以為這一次她會死在這裡,我以為他再也走不出這宮殿了,沒想到文景陽竟真的只是找她來問話而已。
看著那宮女感恩戴德的模樣;文景陽感嘆了聲,這些人的生死果然就是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間啊,揮退了宮女後文景陽便沉思起來,想著謠言既然已經開始流傳開來了,那麼他現在要做的便是遏制流言擴散,並從中反擊。
目光微微閃爍了下後文景陽對著守在他旁邊的嚴安吩咐道:“明日我會在早朝上宣佈一件事情,在此之前嚴公公你需要為本殿去做一件事。”說到這裡文景陽勾勾手示意嚴安上前,並在他耳邊低聲的吩咐著什麼。
直到說完嚴安抬起頭來時是有些詫異的看著文景陽,看著文景陽眼裡的堅決,嚴安只得點頭,並在心裡暗道了句:“要說狠,皇后殿下你可不遜色於皇上啊。”
看著嚴安再次領命出去,文景陽從書案後面站起了身,他一步步的朝外走去,看著身後跟來的人文景陽也沒有說什麼,便是這麼的任由他們跟著,直到他回了龍眠殿,文景陽才對身後的人說道:“行了,你們都在外面守著吧,裡面不用人伺候。”
把所有宮女太監留在了外面後文景陽獨自一人往裡走去,進到殿內深處後文景陽才輕聲喚了句:“暗鱗。”
片刻後一人影就出現在文景陽面前,暗鱗單膝跪地,無聲的等候著文景陽的吩咐。
文景陽看著眼前的人說道:“走吧,帶我去見林宓兒。”這個被他藏起來後就沒見過的女人,也不知道她現在是怎麼樣了。吩咐完文景陽便示意暗鱗帶路,這所謂的帶路當然就是避開所有人的耳目的意思了。
此時天還亮,飛簷走壁什麼的肯定不現實,換了身衣服後文景陽跟著暗鱗從龍眠殿的密道離開,不一會兒在龍眠殿不遠處的一個偏殿裡出來後,暗鱗帶著文景陽避開所有人的視線來到位於皇城東北處的天牢,在城牆不遠的一個被暗鱗很好的隱藏起來的地道里。
地道很簡陋,就如同剛挖掘好的土道,那挖掘痕跡此時還清晰可見,文景陽跟著暗鱗走了盞茶的時間後來到了一處簡陋的木門處。木門只是輕掩著,暗鱗稍一用力就把這簡陋的木門向裡推開了。
“暗鱗?今兒怎麼這麼早?”們剛開就聽到一個男音響起,然後那人在看清楚來人後立刻單膝跪地的說道:“暗器見過皇后殿下,皇后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文景陽示意暗鰭快些起來,同時嘴裡說道:“起來吧,這些日子委屈你了,林宓兒如今怎麼樣?”讓暗鰭起來後文景陽便也像這個天天看守這裡的人問道,相比於暗鱗,暗鰭要了解得更多些。
“回殿下的話,林宓兒他一天有大半日都在昏睡中,醒來時也是不言不語,沒有其他異常。”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瞭解的告訴了文景陽。
這話聽著文景陽微微皺眉:“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睡覺?身體有什麼異常麼?”這是文景陽所擔心的,若是這樣的話難保不會影響到林宓兒肚子裡的孩子。
暗鰭搖了搖頭說道:“在來這裡之前便是如此了,申太醫說是中了蠱毒的後遺症,是精神方面的,身體並無大礙。只不過一天天的林宓兒腦中的記憶會很混亂,有時他甚至不記得之前發生過的事。”
聽到這話後文景陽眉頭緊皺,他可沒想到林宓兒的情況竟會變成這樣,好一會兒文景陽才繼續說道:“把裡面的門開一下,我進去看看。”說著示意暗鰭把門開啟,他這次來可不就是要探望探望林宓兒的麼。
不一會兒們開啟之後文景陽示意兩人留在外面,他自己進去,進入到裡面的房間後文景陽打量了下他第一次來到的屋子,簡陋是簡陋,但空氣還算流通,並沒有任何讓人不適的味道,屋裡還有一張木床,床上有著舒適度很高的棉被,在這有些陰涼的地方,蓋著正適合。
打量完了之後文景陽才把視線看向床榻上正在熟睡的林宓兒,即使林宓兒側躺著文景陽也還能清晰的看見林宓兒那已經很大的肚子,想來再過個一兩個月君洛暉的這一個孩子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