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那天晚上,宮門附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古怪的事情,或者有人要出宮?”
“這倒沒有,不過第二天唐笑大人又進宮來,還是帶著兩個手下,當時奴才已經留心注意,但是出來的時候,是德妃娘娘親自送出來的,奴才親眼看到其中一個人被換了,也不敢指出。”小過子十分肯定的說道。
“你確定看清楚了麼?”這件事情牽扯到整個唐家,司空冰嵐必須問清楚。
“奴才看的清清楚楚,絕對沒有錯。”小過子又重重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跟德妃幽會的男子掉包的人,也一定還在宮中。”司空冰嵐抬起頭看向喜公公,問,“不知喜公公是否調查過,若是沒有調查,就儘快查清楚。”
“雜家自然是調查過了。”喜公公自信的笑了笑,又給另外一個矮個子的太監使了個眼色。
矮個子的太監跪倒在地,磕頭行禮道,“奴才小昌子,拜見司空小姐,司空小姐吉祥。”
“奴才是禁事房辦事的,上一個月,宮中進來一批新的太監,一共十名,那十名太監因為是新進宮,所以奴才格外留意,親自教導規矩,就在花房出事的那一天,其中有一個叫小哨子的太監發了高燒,所以在太監所休息。”
“奴才本來也沒在意,但是後來喜公公找到奴才,奴才這才想到了小哨子,然後就詢問了跟小哨子一個房間住的太監們,那幾個太監都說小哨子半夜裡去茅廁,過了很久才回來的,奴才就覺得事情可能跟小哨子有關,現在已經讓人把小哨子關起來了。”
“喜公公有沒有在那小哨子的嘴裡得到些什麼?”眼下,關羽德妃幽會男子事情的真相近在眼前。
“雜家確實審問過那小哨子了,不過那狗奴才的嘴硬的很,敲不開來。”喜公公很恨的咬了咬牙,“雜家就派人把小哨子入宮前的底細都查清楚了,這小哨子本來是街上要飯的,後來被唐家的人施捨,就進了唐家做雜役,不知怎麼的就進了宮做了太監。”
“敢問喜公公,知道唐家給小哨子施捨,並且把小哨子帶回唐家做雜役的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司空冰嵐問。
“司空小姐不必著急,雜家知道這人有用處,已經幫姑娘你保護起來了。”喜公公的臉上掠過一抹老奸巨猾的笑容。
畢竟在皇后身邊辦了這麼多年的事情,這點心思,還是有的。
“那麼就多謝喜公公了。”司空冰嵐唇角帶笑的微微點頭。
喜公公卻擺了擺手,“司空小姐要謝,那就謝皇后娘娘吧,要不是有皇后娘娘的懿旨,老奴也不能這麼快就把人給查出來呀。”
“等事情解決後,我一定親自到漪蘭殿向皇后娘娘道謝。”司空冰嵐就知道,皇后雖然表面對德妃的言行一點反應都沒有,但是心裡早就恨極了唐家的人。
自己這一次抓到德妃私會男人的把柄,等於是得到了最有利的武器,只要證據確鑿,絕對能把唐家掀個底朝天。
送走了喜公公等人,司空冰嵐把劍舞喚進了房間中。
“主子,有何吩咐?”
“下個月宮是不是麗妃娘娘的生辰?”司空冰嵐翻看著這幾年來宮中的節日和各妃嬪的生辰。
“是,下個月正是麗妃娘娘的生辰,但也是太子生母的忌辰。”劍舞冷聲應道。
太子生母的忌辰麼…
放在書上的手指微微一顫,她微眯起眸子,語氣淡淡的問,“邊境的戰事情況如何了?”
這段時間,她故意沒有問,也不讓人告訴自己邊境的戰事情況,就是怕自己會忍不住不顧一切的離開帝都,前往邊境,跟太子患難與共。
可是她還有沒有辦完的事情,怎麼能夠這樣不負責任的走掉。
“回主子的話,烈焰大將軍已經控制了戰局,雨國的軍隊節節潰敗,已經退出百里,但是仍舊僵持著,沒有徹底放棄。”
劍舞的回答,頓時讓司空冰嵐懸著的心放下了。
雖然她十分信任安陵玄明帶兵打仗的經驗,但是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擔心。
這樣的心情簡直糟透了,在和太子分隔的每個晚上,折磨著她,讓她無法安然入眠。
“主子,你還好吧?”察覺到她身子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快,劍舞的眼中泛起一抹擔憂之色。
“我沒事。”司空冰嵐強壓下心情的不痛快,勾起一抹淡淡的從容微笑,吩咐道,“下個月麗妃生辰,我親自去拜訪,你替我準備一份大禮送去。”
“是!”劍舞心領神會,知道這一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