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兒,今生今世,我閻星辰一定為大哥鞍前馬後,孝忠一生,絕無二心。”
“好兄弟。”
那一夜,司空冰嵐也不知道她和閻星辰兩個人喝了多少酒,說了多少平日裡根本不會說的知心話。
只是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司空冰嵐感覺整個房間裡都是一股桂花釀的酒味,儘管窗子虛掩著,酒味還是遍佈整個房間。
揉著有些發脹的腦袋,托起疲累的身子,她從床上坐起身來,喚道,“弦清、劍舞。”
聽到聲音,弦清這才推門而入,手裡還捧著臉盆,就等她醒過來之後,洗洗臉清醒一下。
“主子,昨晚上你和六爺差點把奴婢嚇死。”弦清一邊擰毛巾,一邊小臉刷白的說道。
“怎麼了?”司空冰嵐從她手裡接過毛巾,擦了擦臉,還是覺得腦袋渾渾的。
“昨晚上主子和六爺幾乎把太子酒窖裡一一半的酒都喝光了,喝醉了之後,兩個人又哭又笑的,最後還唱歌,唱的歌奴婢從來都沒聽過,好在昨晚上大殿裡沒有其他人,要不然恐怕都得被嚇壞。”弦清想到昨晚上大殿裡的‘盛況’,就一臉無奈。
自家主子什麼時候這麼瘋狂過,這還是頭一回啊。
司空冰嵐聞言,不由得一愣。
心想自己的酒品不至於這麼差吧。
不僅又哭又笑,還唱歌?
她唱的該不會又是鳳凰傳奇的歌吧。
想到醉酒後的囧態,她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問,“後來六爺怎麼樣了?”
“六爺在明瑟殿留宿了,奴婢剛剛去瞧過了,還沒睡醒呢,估計得下午才能醒。”弦清回答道。
“主子,醒酒茶,喝一點身體也會舒服些。”劍舞從門外走了進來,把小碗遞過去。
司空冰嵐放在唇邊抿了一口,味道還行,於是吹涼了些,就一口把醒酒茶喝光。
暖乎乎的茶水進了肚子,她覺得身體也舒服了不少。
斜靠在床邊,她問,“德妃那兒有什麼動靜沒?”
“回主子的話,昨晚上主子沒有赴約去傾雲宮賞花,德妃大怒,聽說摔了不少的東西,但是因為六殿下回宮,德妃也沒有法子。”劍舞稟報道。
“滑胎的事情找到有利的證據了麼?”司空冰嵐若有所思的問道。
“德妃身邊的嬤嬤是從唐家一起帶進宮的,辦事也利落,還未成型的死胎好像被扔進枯井裡了,要找證據的話,恐怕很難。”劍舞神色嚴肅的低聲道,“不過奴婢倒是有一個想法,可以讓德妃自己顯形。”
“說說。”司空冰嵐微微一笑。
“德妃既然已經沒了胎兒,下個月開始就一定會來月事,因德妃懷有身孕,帝君現在也不在德妃寢宮中留宿,德妃做事肯定不會像以往那麼細心,只要多加留意,一定能抓到證據。”
“嗯,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司空冰嵐讚賞的點了點頭。
她頓了頓,又接著道,“至於與德妃私會的男子,你記得盯著喜公公點兒,相信不多時就能查出來了。”
“是。”劍舞退出了房間。
弦清這才開口,關切的說道,“主子,你昨晚醉的那麼厲害,也不多休息會兒,儘想著那些煩心事。”
“就數你這丫頭最心疼人,不過這些事必須儘快處理,就算我們能等,唐家的人也不會等。”司空冰嵐輕撥出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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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喜公公帶來了振奮人心的好訊息。
“司空姑娘,為你你的事兒,雜家可是跑斷了腿啊。”喜公公匆匆而來,身後帶著兩個小太監。
他對其中一個面板黝黑的太監使了個眼色,“這個就是小過子,他是看看守東城門的。”
“奴才拜見司空小姐,司空小姐吉祥。”小過子跪倒在地,磕了個頭後,把事情娓娓道來,“花房出事的那天下午,德妃娘娘的哥哥唐笑大人帶著兩個手下進了宮,說是要面見帝君,奴才就沒有阻攔,後來唐笑大人傍晚出宮的時候,帶著的兩個手下,有一個一直低著頭,奴才也沒看清楚樣子,但是德妃娘娘現在得寵的很,奴才也不敢得罪唐家的人,就沒有檢查,直接放行了。”
“這麼說,唐笑帶進宮的兩個手下,其中一個極有可能就是德妃半夜幽會的人咯…”見事情變得明朗起來,司空冰嵐的神色也變得更加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