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過猶不及。
誰知尉婧輕瞥了眼夜煥宇,神色淡淡,壓根就沒將夜煥宇放在眼中,一意孤行。
她就是要讓所有人瞧瞧,蘇晗就是隻破鞋,毀了所有名聲,怎麼能配做太子妃呢?
做妾都不配!
夜煥宇氣急,胸口悶痛,恨不得一劍殺了尉婧解氣,一而再的忽略自己。
“皇上,誤會,這都是誤會……”
尉婧瞪了眼夜煥宇,“大皇子又沒去過夜太子府,怎知這是誤會!”
夜煥宇噎住了,尉婧此刻已經不分敵友了,一心只想著敗壞蘇晗的名聲,對著夜煥宇根本沒有好臉色,不給半點面子。
夜煥宇氣急,瞧著底下大臣看自己的臉色有些質疑和笑意,氣就不打一處來。
尉婧就是個瘋子!
“國師!莫要忘記了父皇的交代,今日皇上設宴款待,豈能容你攪和?”
夜煥宇的眸子裡閃過冷色,緊繃著臉。
“本座才是出行使者,大皇子莫要以下犯上,本座自有考量,無需大皇子操心。”
尉婧掀了掀唇冷聲道,當真是半點面子也不給。
夜煥宇氣的胸口發悶,差點就要忍不住上去掐死這個死女人,太過分了!
底下的大臣看呆了,這怎麼自己人跟自己人鬥上了?
夜煥宇深吸口氣,強壓心底的怒氣,又坐了回去,獨自喝著悶酒。
秦國使臣瞧著尉婧,十分羨慕,同為使臣,待遇卻千差萬別。
“大皇子消消氣,男子漢大丈夫,宰相肚裡能撐船,何必斤斤計較呢。”
說話的正是蘇三爺,一臉好意勸慰的模樣,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夜煥宇氣得心就更悶。
這不是明擺著諷刺自己,被一個女人欺壓?
“蘇大人所言極是。”夜煥宇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坐在一旁,看尉婧怎麼收場!
這個死女人!
尉婧有些不耐,睨了眼蘇晗,“太子妃莫非真的是心虛了?或是直接預設了。”
蘇晗斜瞧了眼尉婧,然後站起身,對著景隆帝道,“孫媳願意一證清白,只不過,不能就這樣白白的任人汙衊。”
景隆帝抿唇,“說來聽聽。”
“孫媳要讓國師一同驗證,即是來和親,國師又是女子,終日混跡在男子之中,又跟夜太子相熟,住皇宮。”
蘇晗說著頓了頓,尉婧瞧著蘇晗的臉色已經不對勁了,緊抿著唇,恨不得殺了蘇晗。
“繼續說!”景隆帝沉聲。
“為了公允,孫媳要求國師一同驗證。”
尉婧眯著眸,“本座要驗證什麼?”
蘇晗嗤笑,“自然是女子清白!”
“放肆!”尉婧臉色一變,對著蘇晗厲呵,“你敢汙衊本座!”
蘇晗淡淡的迎了上去,不躲不閃,冷笑,“驗證是國師提出來的,本妃既能驗,國師有何不敢?莫不是心虛了?”
“你!”尉婧恨不得上前撕了蘇晗這張笑意吟吟的臉,“太子妃這是在挑釁本座?踐踏明初不成?”
“豈會!本妃堂堂太子妃都敢了,何況國師?”
蘇晗淺笑,“難不成,國師並非此次和親人選?十里紅妝的另有他人?”
蘇晗這一次狠狠的反擊,讓不少人私下叫好,尉婧也太霸道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只許明初提條件,不許東楚反擊。
這是什麼道理?
“太子妃言之有理,這樣一來,既保全了太子妃的名聲,也不至於讓明初難堪,不過是個誤會罷了。”
明初和東楚槓上,秦國使臣在一旁說著風涼話,心情十分愉悅。
“本座說話,豈能有你插嘴,你算個什麼東西!”
尉婧不淡定了,朝著秦國使臣吼道,秦國使臣愣了下,臉色立馬青一陣白一陣的難堪。
秦國使臣豈會是那麼好惹的,當下冷哼了哼,“明初國師好大的威風,既不肯折腰,又何必一路帶著嫁妝遠赴東楚?”
秦國使臣說著,只覺得渾身發涼,尉婧盯著秦國使臣的神色越發的不善,冷意十足,秦國使臣挺直了腰板,他怕什麼,這是東楚可不是明初!
“皇上,微臣以為秦國使臣說的也不無道理,咱們東楚一向以女兒家的矜貴為榮,國師既然一口咬定太子妃逗留夜太子府中,兩方各有不平,最好的解決辦法,便是驗證。”
蘇三爺可不怕尉婧,站起來言之鑿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