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來了家法,一尺寬的戒尺,有十層是用薄薄地鐵片製成,每打一下,後面的接踵而來相繼打在人的身上,絕對能叫人皮開肉綻,痛苦萬分。
“打!”孟太妃對著柳嬤嬤道,“給老身打,打到她開口求饒為止!”
“是。”柳嬤嬤點點頭,拿著戒尺高高舉起,再重重落下,啪的一聲極清脆。
“唔。”連郡王妃緊緊咬著唇,額角冒著冷汗,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後背一片劇痛襲來,痛的蜷縮著身子,冷時不叫出聲來。
“啪!啪!啪!”柳嬤嬤下手極快,連郡王妃滿地打滾,她的戒尺總能準確無誤的打在連郡王妃的身上。
很快,連郡王妃深褐色的衣衫崩開了,後背被打得皮開肉綻,滲出不少血跡,連郡王妃愣是咬著牙不肯松嘴,下唇咬的出血,臉色蒼白如紙,不一會就大汗淋漓,髮絲溼了黏在了額上,很多膽小的丫鬟都扭過頭不敢再看。
“母親!”孟瀲灩好不容易掙脫了侍衛,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一路狂奔,在進門的那一剎那,孟瀲灩呼吸都快停止了。
連郡王妃鬆了唇,一回頭,“瀲……唔!”
柳嬤嬤冷冷一笑,毫不猶豫的舉起鞭子再落下,連郡王妃痛苦的緊閉著眼差點昏死過去。
孟瀲灩一把推開柳嬤嬤,怒急之下抽出了腰間的鞭子對著柳嬤嬤狠狠的抽了幾鞭。
“啊!啊!救命啊,太妃救命啊。”
柳嬤嬤殺豬般的慘叫響徹整個上空,劃破耳膜。
孟瀲灩尤不解氣,手下用盡了十足的力氣,打得劉嬤嬤滿地求饒,皮開肉綻。
“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拉開。”孟太妃呵斥,指著孟瀲灩,“孽障,反了,反了!”
孟瀲灩身子未愈,用盡了全力,身子晃了下,根本不是侍衛的對手,很快就被制服了。
柳嬤嬤捱了幾鞭,疼得都快暈過去了,捂著胳膊身子哀嚎。
“你瞧瞧,瞧瞧她養的好女兒,哪有半點尊重,再過一會,是不是連我也要一起打?”孟太妃氣的臉色發白,從來還沒有一個小輩敢當著她的面這麼放肆。
連郡王上前對著孟瀲灩就是一腳,要不是因為她,“放肆!這是什麼地方,容得你撒野!”
孟瀲灩被侍衛制止了身,動彈不得,連郡王那一腳毫不客氣的踹在了她的心窩上,孟瀲灩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差點暈死。
“瀲兒。”連郡王妃掙扎著向孟瀲灩爬過去,虛弱的抬不起手來。
“母親,女兒錯了,女兒真的知道錯了。”孟瀲灩嘴角還流淌著血跡,被踹的那一腳快提不上來氣,都是她的錯,不該連累母親的,是她太任性了。
孟瀲灩第一次真誠的意識到自己的錯,她忽然不怨了,不恨蘇晗不怪戚曜,都是她太執著,太自私,只顧著自己,都是自己自欺欺人罷了。
孟瀲灩十分後悔,當初不該那麼義無反顧,看著連郡王妃病懨懨的樣子,孟瀲灩忽然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
連郡王妃看著孟瀲灩眼裡的悔意,很是欣慰,她的女兒只是一時想不開罷了,別人不願意給她機會,她願意。
“給我接著打!”孟太妃存了心要好好教訓連郡王妃,不能就這麼算了。
“一直打到開口求饒為止,李媽媽,你來!”孟太妃點了李媽媽的名,柳嬤嬤受了傷,肯定是不能的。
“太妃,老奴可以的。”柳嬤嬤緊咬著牙撐著身子,望著孟瀲灩的目光滿是狠戾。
孟太妃點點頭,柳嬤嬤撿起地上的戒尺,高高地舉起,一把落在了連郡王妃身上,重重的落下,用了十足的力氣。
“唔!”連郡王妃趴在地上哇地一聲吐出血來。
“母親!母親!”孟瀲灩急著掙脫,對著柳嬤嬤大喊,“你給我住手!你再敢打一下,我絕不饒你!”
柳嬤嬤冷笑,戒尺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郡王妃的背上,看著孟瀲灩瘋狂大叫,算是解氣。
“祖母!父王,這件事都是我的錯,跟母親無關,求求你們放了母親吧。”孟瀲灩忽然怕了,只要孟太妃不鬆口,柳嬤嬤就很有可能將連郡王妃打死。
孟太妃悠然的做回了椅子上,面若冰霜,連郡王更是一臉厭惡,多看一眼都怕髒了自己的眼。
“靖憲,寫休書吧。”孟太妃眼皮也不抬,淡淡道。
“是。”連郡王重新拿起筆,利落的寫下休書,直接扔在了連郡王妃的臉上。
“今日本王將你休出府,自從你不在是連郡王妃,與連郡王府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