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瞧了眼聞公公鼻青臉腫的臉,就一陣氣惱。
“為今之計只能疏不能堵,皇上借兵也是一時之策,並非長久,若皇上先動手,大雍百姓也不會同意。”
陸太后緩緩道,“皇上時日不多了,只等著便是,這是屬於你的皇位誰也搶不走。”
辰王大約明白了陸太后的意思,“母后的意思是……”
陸太后冷笑,“都給哀家忍,去安排,讓大理寺卿想辦法處置一下,這一次算信陽走運了,這筆賬哀家先記著了,早晚有一日哀家要親自討回!”
辰王點了點頭。
信陽長公主根本就不能殺,必然逼急了裕聖帝,裕聖帝雖然有一部分權利,陸太后自始至終沒放在眼裡,只不過現在有了個戚曜,就不得不小心謹慎了。
若是逼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真是白白便宜了信陽,母后,那璽兒貴妾的事……”
辰王忽然想起這茬,陸太后嘴角抽搐,一日之內竟被陸凝逼的步步倒退。
“既不願做妾,那就平妃!無論如何,想盡辦法讓陸凝嫁進辰王府,至於以後的事,再說!”
陸太后的眼裡滿是殺意,冷冽而又清晰,直叫人心驚肉跳。
“是,兒臣明白了。”
陸太后是看明白了,陸凝不僅是信陽長公主的命根子,也是牽制陸林恩和裕聖帝的一件法寶,投鼠忌器,可不止陸凝會,她也會,陸太后已經認定了一定是裕聖帝給陸凝支招,已經打算讓裕聖帝退位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陸凝發威
陸凝在宮門外擊鼓鳴冤,而她整個周身就像是被包圍了似的,任何人不得入內。
動靜越來越大,似乎只要是陸太后沒有給什麼指令,就不會停歇。
“郡主!太后有令,命大理寺卿常大人儘快辦理此案,並讓京兆尹全程監督,公開審理此案,孰是孰非自然能揭曉。”
聞公公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又站了出來,瞧著陸凝的眼神,有幾分膽怯和不悅。
陸凝聞言,放下了鼓槌,抬眸看了眼聞公公。
“如此甚好,我母親必然是被冤枉的,多謝太后明辨是非。”
聞公公聽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斜睨了眼陸凝,敢拐著彎罵太后不辨是非。
“太后豈會冤枉公主?公主是金枝玉葉,這麼多年來一直養尊處優,之前屢屢對太后不敬,太后都沒有責怪,太后今日一醒來才知道公主被抓,這不,立馬讓人放了公主。”
聞公公又道,“太后自然是相信公主的,只不過抓公主入獄的是皇上,皇上大義滅親,太后卻不能坐視不管啊,必將嚴懲真兇。”
聞公公就是在替陸太后辯解,這也許是皇上的苦肉計,陸太后並無意至信陽長公主於死地。
還有就是暗諷陸凝斷章取義,故意歪曲事實!
“郡主啊,今兒賜婚懿旨是老奴瞧錯了,太后是要郡主嫁世子爺做平妃而不是貴妾,貴妾另有其人,乃是章家小姐章寧,引來諸多誤會,還請郡主降罪!”
聞公公直接跪在了陸凝面前,把話都說死了,陸太后就是要攪渾水,至少不能讓百姓誤會辰王世子。
陸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看了眼聞公公,這陸太后果然有幾分手段。
“公公折煞陸凝了,陸凝豈敢受公公這一拜。”
陸凝伸手扶起聞公公,跟聞公公比起柔弱,陸凝嬌豔的容顏,淚眼婆娑的明顯更有優勢。
“陸凝也是無奈之舉,舅舅多年病重一直不見好轉,太后也病了,陸凝實在是擔心母親,至於做妾不做妾,還不都是太后說了算,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后執意要陸凝做妾,陸凝豈不遵?只要能放了母親,如何都行。”
陸凝說著擦了擦眼淚,不等聞公公開口,又繼續道,“太后若是生氣,陸凝這就進宮請罪,太后要打要罰陸凝都接受,只是別怪罪舅舅,舅舅之前還好好的身體,這些年一日不如一日,大小事務都是要太后操勞……。”
“郡主!”聞公公聽著心驚肉跳,這似是而非的話,怎麼不叫人誤會。
真不知道陸凝是真傻還是假傻,含沙射影的指明皇上身子弱都是因為陸太后,陸太后心懷不軌。
尤其這個時候,若皇上出了什麼事,陸太后必然逃脫不了干係。
再是表明,陸太后的蠻橫*,硬逼著人做妾,誰叫陸凝是給辰王世子做妾呢,陸太后還不是給辰王世子安排後路呢?
在外人眼裡,陸凝一片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