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起來。
掃聽到這話
,圍觀的百姓再次騷動起來。而這,也正是薛梓彤想要的效果。
“你既時刻以二皇子奶孃
自居,那麼你所做所行,是否應該為二皇子多想一想,是否應當對得起你這奶孃的身份?知道的
,說你是仗勢欺人恃強凌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二皇子包庇縱容於你,如此損毀二皇子的清譽
,打你兩板子還算是輕鬆了。”
此話一出,人群中議論聲頓時變得更大。是呵,天子犯法
尚與庶民同罪,何況劉氏只是個奶孃。莫說她本就惡行累累,單是破壞二皇子清譽這一條,便已
足夠定她死罪了。
“不,你不能打我。我是二皇子的奶孃……你不能打我……”
劉
氏似真的瘋了一般,到了現在這個時刻,還在口口聲聲的喊著不能打她的話。只是,當她現下再
說起這話時,已沒有了先前的硬氣。語氣說是喊,倒不如說是她自己在那呢喃。
見狀,薛
梓彤也懶得多說,徑直朝著一旁的衙役使了個眼色之後便退到了一旁。
衙役會意,立刻分
出兩人,分左右將劉氏按在地上。而後再出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劉氏的身側,開始行刑。
一杖下去,劉氏立刻哀嚎出來。再一杖下去,劉氏的整張臉都扭曲成一團了。
見她如此悲
慘,圍觀的百姓不但沒有一人同情於她,反倒不斷拍手叫好,那神情,彷彿恨不得衝上去自己打
兩下一般。
見狀,薛梓彤揚唇淺笑,重新踏回劉氏的身邊。衙役見她靠近,相視一眼後暫
時停了下來。
而後,薛梓彤屈身,冷眼看著已經快要昏迷的劉氏,指著一旁的蕭弘瑾寒聲
問道:“你知不知道,坐在那邊的那人是誰?”
劉氏費力的抬起頭,目光渙散的盯著薛梓
彤,不明白她所謂何意。
薛梓彤輕笑,道:“那是宸王殿下。”
聞言,劉氏愣怔,
看向薛梓彤的眼神也變得疑惑起來。
“你時時刻刻以二皇子的奶孃自居,那你又知不知道
,你口中的二皇子,早已被皇上親封為宸王?”薛梓彤再笑,笑意諷刺。仗勢欺人,殊不知這“
勢”就在眼前,這的確是蠻諷刺的。
“不可能,你騙我!”劉氏駭然,腦中驀地想起薛梓
彤方才所說的關於清譽的話。
“你知我的身份,若我真的想整你,就算沒有他,就算你是
清白的,我也一樣可以整死你。何況,你根本就是罪行累累。”
似覺得這話還不夠有力度
一般,頓了一下之後,薛梓彤又幽幽的吐出一句:“你知道宸是什麼意思嗎?你身為他的奶孃,
卻幹出這樣的事,你覺得,他還可能容你麼?”
此話一出,劉氏再也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
,直接軟在了地上。
她雖無什麼大的學問,可卻也知曉這“宸”字所代表的含義。如薛梓
彤所說,為了自己的清譽,蕭弘瑾的確是不可能再容得下她的!
念及於此,劉氏徹底放棄
掙扎了。
看著她眼中一片死灰,薛梓彤滿意的勾了勾嘴角,而後重新退到一旁,退回蕭弘
瑾的身旁重新坐下。而衙役見她離開,也重新舉起了衙杖,繼續行刑。
“你跟她說了什麼
?”
薛梓彤方才對劉氏說那番話時,刻意壓低了聲音,因此蕭弘瑾並不知道她究竟對劉氏
說了些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