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看了。”
薛梓彤擺擺手,說道:“抬上來。”
眾女眷一聽說燒死的人要給送
過來,忙躲了起來,薛梓彤命人為自己打著燈籠仔仔細細的看著,儷娘忍不住驚嚇和噁心吐了起
來,於是秦季同幫著薛梓彤打燈籠,薛起夏洺瀾齊紹均等也都湊了上來,昭伶公主身上燒的已經
有些難以辨認,全身散發著一種焦糊屍臭。薛梓彤垂下頭來,昭伶公主對自己不薄,如今橫遭慘
死,她心裡也不大舒服,可是眼前還有更著急的事要做,她不能一直守著屍體看,薛梓彤讓人找
來一塊巨大的白色織錦,親自蓋在了昭伶公主的身上,薛梓彤親自將她的臉蓋好後,命秦季同好
生看管。
薛梓彤面向薛毅問道:“你當時看到了什麼?”
薛毅雖然也從未經過這樣
的事,到還勉強保持著鎮定,薛梓彤知道薛毅心裡害怕,可是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她不能過去安
慰他落了話柄,薛起也不會,他再疼孩子,也知道眼前的局勢。
“我當時喝酒喝多了,半
暈半睡了過去,接著就聽到了這身慘叫。”薛毅喝的太多了,他的腦子已經記不住多少事情了。
薛梓彤意味深長看著他,這孩子太不當心了,居然被人栽了那麼大的冤枉。薛毅看到了姐姐
的眼神,羞愧的低下了頭。薛梓彤看到還散落了一地的酒瓶酒杯,蹲下身來,薛梓彤隨意撿起一
個蹲下身來聞了聞,便喚道:“叫御醫來,再請些仵作來。”
御醫們陸陸續續的檢查後向
薛梓彤稟明情況,薛梓彤靜靜的端坐在檀香木椅子上查了這許久沒有一個人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只知道薛毅的酒杯裡沒有任何東西,薛梓彤抱著儷娘送過來的暖爐說道:“先將薛毅關起來。
這事要慢慢來查,畢竟,薛毅是沒有理由殺害昭伶公主的,眾所周知,昭伶公主和薛家向來親厚
,沒理由做這種事。”
突然黑夜中響來一陣讓薛梓彤聽到就忍不住噁心的聲音:“姐姐怎
麼忘了,您最**愛的英兒就是昭伶公主給害死的呢。”
慘白的月光下是人們一張張驚慌失
措到沒有血色的臉,清冷的寒風中隱隱綽綽的宮燈被吹的忽明忽暗的,鬼氣森森的氛圍,薛梓彤
依舊巋然不動,薛梓柔一身白衣素服,披散著頭髮,女鬼一般的從眾人中走了出來。
“你
不要狗血噴人,英兒怎麼死的,你比誰多清楚,關昭伶公主什麼事情?”薛梓彤依舊端坐著,像
一副完美的仕女圖,可是她的語氣卻透露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儀。
“姐姐也太高看我了,
英兒畢竟是我薛家出來的人,我在狠毒也斷不能對自己人下手,可是昭伶公主當初找到初初進宮
還未站穩腳跟的我,對我說,要想在宮中站穩腳跟就要立下殺威,便從辛者庫找來了正在服刑的
英兒。”薛梓柔說起話來依舊嬌嬌弱弱的接著說道:“不過昭伶公主也許確實不知道那個被處以
極刑的下人是英兒。我一直知道咱們小弟喜歡英兒,小弟正是血氣方剛,才會鑄成大錯,還望姐
姐看在骨肉至親的分上,網開一面啊。”
薛梓彤眯了眯眼睛,她發現薛梓柔當真是專業毀
人一百年不變,什麼時候都能把事做絕,把話說絕,她將一段誰也無法查證的過往說的有鼻子有
眼,又一口一個骨肉至親讓薛梓彤原諒薛毅,她越這麼說,薛梓彤對薛毅的事情,就越心有餘而
力不足。
“空口無憑,誰都可以編個故事指證罪人,薛梓柔你被關了這麼久怎麼一點長進
也沒有。”薛梓彤靠到椅背反而輕鬆了起來,這事絕對有人在背後挑頭,她已經看透了薛梓柔,
薛梓柔自己是沒有力量和自己對抗的,可是又恨的牙癢癢,所以但凡有人願意與薛梓彤為難,她
都會不計回報的衝上來,似乎向薛梓彤復仇,成了她最大的人生目標。
薛梓柔嬌俏的笑笑
,說道:“姐姐一向嚴謹,講究真憑實據。不知這樣東西,姐姐可知道。”薛梓柔抬起燈火將一
個手諭明晃晃的亮了出來,薛梓彤不用她靠近都知道,那是昭伶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