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都有種無法遏制的排斥,尤其是慕流年那種花裡胡哨嘴角抹蜜的小滑頭。
薛梓彤發現
慕流年臉皮厚,天不怕地不怕,獨獨對著薛起好像有點發怵,薛梓彤心裡倒也高興,有人治治他
也好。
“父親息怒,不過是在一起做個伴罷了,我有分寸,不會耽誤該做的事情。”薛梓
彤低眉順眼的說道,她一向要強,此刻這般形容,到讓薛起有些心疼,薛梓彤算來年紀輕輕守寡
,掌管著一個國家,其中苦楚冷暖自知,有個知冷著熱的人也好,可是這慕流年還是和薛起的心
裡預期差好多。
“父親不是不同意你再去尋個如意郎君,可是這慕流年油嘴滑舌油頭粉面
的哪像個好人啊。”薛起擔憂的說道:“你但凡找個正經人家的孩子,父親也不會說什麼的。”
“父親,慕流年性格是活躍些,人到是不差的。”薛梓彤漫不經心的辯護著,她到沒有對慕
流年非他不可的感情,但是若走了慕流年,她身邊又會擠進來別的男人,那還不如費點口舌把慕
流年給流下來了呢。
“他,他是做那種事情的人,哪有幾分真情真意,反正我看他就不是
個好人,他呀指定是圖你的皇位,圖你的財富。”薛起恨恨道。
“你女兒要是都沒什麼可
讓人圖的了,您才要擔心啊。”薛梓彤看著薛起對慕流年這麼多不滿意,笑道:“父親只是看他
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畢竟是找個做伴的人,又不是應徵入伍,大將軍還是寬容些。”
薛
起見薛梓彤執意不聽勸,想想女兒向來有主見,應該能製得住那個慕流年,這麼多人面前也不好
一再討論,於是轉而去抱自己的小外孫,薛起看到久久,笑出一臉菊花狀的皺紋來,久久見著外
公,不只是血脈使然,格外的親,薛起的子女都大了,他又是個很嚴肅的人,誰敢沒事往他跟前
湊啊,倒是小九九有這份殊榮。
薛起抱著孩子像想起什麼事來似得壓低聲音問道:“我前
聽說,孩子之前被下了毒,可有什麼後遺症?”
薛梓彤搖搖頭道:“沒有,我自聽說後,
遍尋名醫,各個來看,都說沒問題,這孩子看上去也是健健康康的。不過,有個醫術高明的老醫
生,說過,孩子有過中毒的跡象,只是發現及時,解救得當並未留下什麼後遺症。”
薛起
嘆了口氣道:“他到底是孩子的父親,多少還是會顧忌孩子的,他雖然做了不少錯事,但畢竟已
經去了,你要過好自己的日子。”薛起真是感嘆他這些女兒的命怎麼都這麼苦,大女兒這樣優秀
,婚姻也是最慘淡的一個,二女兒性格溫柔,可是卻被早早拋棄,三女兒看夠了這些紅塵中的分
分合合,四女兒,薛起想起來就頭疼的厲害,彷彿有針紮在心裡拔不出來。
薛梓彤點點頭
,沒在說什麼,看著薛起和久久一副共享天倫之樂的樣子,微微笑笑。薛起的舊部不依又要拉著
薛起喝酒,薛起將孩子還到薛梓彤手中,他一走,慕流年就像牛皮糖一樣又回來了。
“剛
去哪了?”薛梓彤有一種早戀被教導主任抓一個人頂包的感覺,慕流年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打著
哈哈道:“那不是你家老爺子嗎?我總不能嗆他。”
薛梓彤翻了個白眼道:“你到是敢,
父親的胳膊都快有你腰粗了。”
慕流年贊同的點點頭說道:“是啊,你也該勸勸你老爸了
,上了年紀也不能這麼不注意身材啊。”
薛梓彤瞪了他一眼,慕流年渾然不覺得逗著久久
,久久被逗得樂呵呵的,張著手往慕流年懷裡撲,對慕流年一面喊道:“爸爸。”
薛梓彤
一把搶過孩子來說道:“久久別亂叫。”
久久懵懵懂懂的看了眼慕流年看了眼薛梓彤,便
低下頭不說話了,薛梓彤看時間也晚了讓奶孃領著久久先回去睡了。慕流年為薛梓彤倒了杯酒笑
嘻嘻道:“你生我的氣歸生我的氣,跟孩子置什麼氣。”
薛梓彤接過杯盞來抿了一口說道
:“我倒覺得奇怪,這孩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