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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這些富貴,原該有他一份的!

京裡的皇帝伯伯知道了,也不會任由自己這個親侄子被如此埋汰折磨!

瑞郡王也是頭回見這樣的,心想這等奇葩。怎麼到如今才顯出來?

不由得冷笑道,“岑媽媽,你知道什麼身世?還不趕緊的遵了你那小主人的意,痛快地說出來?正好這殿裡的人多。還有人聽你們娘倆白話,否則叫本王屏了人,把你們倆個一起割舌挖眼,到那時就是想說也得爛在肚裡了。”

“呸!什麼俠王!放屁!那根子就不正,是那毒婦所生,能好到哪兒去?你還想殺人滅口?”

厲原也不知是哪兒來的膽量,越說越是來勁兒,昂起了頭,四面睨視著殿內四面兒的人,裝起了高貴模樣。

“你們。你們都是我瑞王府裡的人,我是你們的小主子,你們就眼睜睜地瞧著我被高哲殘害!讓我皇伯知道了,你們都脫不了個死字!”

眾人盡皆無語,“……”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傻缺呀?

看他年歲。他出生沒幾個月,老王爺王妃就過世了,中間並無半個字提到過他,他又是厲侍衛養大,後府後街誰不知道他厲家小黑子?

這會蹦出來說自己是郡王爺的親兄弟?

要是他長得模樣跟老王爺相像也算呀,大約除了黑點,就沒一處跟老王爺能沾上邊的。我擦,還真好意思認啊!

莫說他自稱是老王爺的兒子這事真不真,就算是真的,這沒憑沒據的,京城宗室玉碟上也沒這一號,就憑個老婆子的話。就想當王子王孫?

瑞郡王真是打殺了這兩隻,扔到山裡喂狼都沒有個響兒的。

還京裡皇伯伯?

你認得皇伯,皇伯不認得你呀?

這厲原人來瘋似的起了勁兒,可岑氏自聽了那句割舌挖眼的話,便如一灘爛泥般趴伏在地。只知磕頭求饒。

瑞郡王瞧著這二人,心中升起濃重的不耐與厭惡,便揮了揮手。

“都帶到刑房裡去!好生拷問!”

景寧早就躍躍欲試,只是沒得郡王的吩咐不敢擅動,使了個眼色,命人把這兩人的嘴都給堵上,直向府上最西角的刑房抬去。

瑞郡王憋了一肚子火,等回去躺在榻上,細想了想,這才又命人把岑氏的住處也給抄了。

這岑氏可不比厲原一個孤零零的小子,她這麼些年一直把持著王府的內院銀錢出入,瑞郡王在宮裡時,王府內院裡雖沒剩下幾個人,她也是當家理事的總頭,平時過手順下的可不知有多少。

就是後來瑞郡王回來了,也沒把她的管事權給抹了,還把那些美姬,也交到她手上,什麼吃的穿的,胭脂水粉釵環添置,那能落下的油水就更足了。

去抄岑氏老底的侍衛們,領命衝進了岑氏一人獨居的小院兒。

一進去,便見院子裡粉牆明瓦,草木精緻,規規整整的五間房,陳設說不盡的講究。

臥房內綿緞鋪設,奇香燎繞,端地富麗堂皇,比官家的老太太有過之而無不及,小客廳裡一水兒的紫檀木,博古架上各種古玩珍品,竟還有不少是御賜的物件!

等再一搜箱籠,好傢伙,這老婆子,可真是個手狠的!

這十來年裡,居然攢下這麼多的家底兒。

金錠銀錠成封成封的,藏在櫃子夾層的銀票也有厚厚一縲。

有那精通錢糧計算的粗粗一過眼,怎麼也得有個四五萬兩銀子!

這還沒算那藏在偏房櫃中的各種綾羅皮毛,珍貴藥材呢。

有些個人參燕窩什麼的,大約是放得時候久了,又太多了不稀罕,都被蟲咬壞了,真可謂暴殄天物。

看得侍衛們個個心中咋舌。

這老婆子,若不是自己作死,跟那厲原攪出事來,身邊有這麼些銀子物件,真是幾輩子享福都夠了。

不過銀財抄出來雖多,倒並不似在厲原那兒,還查出來毒藥冠服等要緊的物事。

厲原和岑氏進了刑室,自有王府裡專司刑求的大展身手。

這兩個倒是沒一個真是那嘴緊扛得住的,不過幾輪下來,就各自交待。

景安聽了這二人的口供,一刻也不敢耽誤,徑直便來見瑞郡王。

原來,這厲原的親孃柳枝和桃葉兩個是先王妃從孃家帶來的侍女,自然比其他人要更加信任些。

桃葉便是先王妃給岑氏起的名兒。

先王妃陸氏,出身不顯,父親不過是個京城裡一個五品的小官,家境亦不過是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