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卻道:“等等!為了避免聞小姐整日自作多情,我還請你們見證一件事”。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絨布小盒子,然後拉起正在發呆的王爾厚將戒子套進了他的左手無名指。
聞雨嘉哭著跑了出去,女伴緊隨其後。
王爾厚還在愣神中,手上的戒子,燙得嚇人,快要灼傷他的心臟了。王爾厚想要把戒子掰下來“她們走了,還給你!”
李逸捏起他的下巴“哭什麼?戒子戴上去了你還想摘下來。”
“飯店那件事,就算了,你也看到了我和那個女的一點關係也沒有,最多是兩家家長在我小時候開的玩笑。醋你就別再吃了,安心和我生活就可以了。”這件事,他們一直未提及,畢竟是他們之間的隔閡,然而李逸不知道重生而來的王爾厚心裡藏著更多傷痛和誤解。
李逸頓了頓道“雖然,是強差人意的求婚,但是就這樣湊合吧!兩個男人也不計較那麼多了”李逸覺得他此刻廢話有點多,臉TM還有點熱“咳,本來想過個一兩年的,誰知道你會不會又胡思亂想什麼!是你自己招惹上我的就別想再離開!別掰了拿不下來。”
李逸摸了摸王爾厚被戒子刮紅的手指,帶有點怒氣道:“你是不是不願意”。
“沒有,才沒有”王爾厚忽然激動起來,上輩子他等了那麼久都沒有等到這樣一個承諾,現在他決定離開了,李逸居然求婚了。他好想放聲大哭,他獨自承擔的那五年只敢在深夜想想他,他懷著一絲僥倖,或許下一刻,李逸便會尋來,兩人和好如初。重生了,卻是在用極大的意志力才能避開他對自己的吸引,現在他總是時常沉溺在李逸無聲的溫柔裡。是不是,他現在還相信李逸,還愛著李逸?還是說愛的更深了?
李逸攬住痛哭的王爾厚道:“好了,別哭了”。
王爾厚就勢抱住李逸的腰,把臉埋進李逸的胸膛,至少現在還可以放任自己。在離開之前多汲取一些溫暖,到時候他就不怕要獨自走那麼遠的路了。
李逸抱緊王爾厚,溫柔地吻著他的發頂,緩緩地吐出心口的那個暱稱“傻瓜”。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會更,今晚可能更不了了。我討厭考試(┬_┬)
☆、掙扎(修)
李逸抱著情緒失控的王爾厚好一會,才把人安放在椅子上。
他從兜裡掏出一個絨布盒故意繃著臉道:“你自己看著辦,我讓他們把菜熱一熱”說罷把盒子拍在了桌上,出去了。
王爾厚呆呆地看著,那個紅色的絨布盒,逐漸晃動不了了,才安靜的呆在桌上。
王爾厚不明所以,他伸手摸了摸,把裝戒子的盒子給他做什麼?不是不讓摘下來嗎?他開啟盒子,發現裡面除了空缺的一個口子,還躺著一枚款式一樣的戒子,比他手上的那枚大了一圈。王爾厚紅著臉把戒子拿了出來,自己真夠笨的,這枚戒子分明是李逸的。李逸想讓自己給他親手戴上?戒子內側刻著幾個字母“WEH”,王爾厚轉了轉手指上的戒子,果然,在面板上印出“LY”的字樣。於是剛收回去的淚水又湧了出來,落在金屬材質的戒子上,晶瑩剔透的。
李逸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心口不由一疼,也不顧後頭跟著一個服務生,直接捧著王爾厚的臉,吻了吻他的眼睛“傻瓜,還沒哭夠?”
“哐當”一聲,服務生把盤子掉地上了,那個白色瓷盤在地毯上轉了幾圈最後落在王爾厚的腳邊。
王爾厚一驚,才發現屋裡有人,紅著臉推了李逸一把,李逸十分受用這樣羞澀軟綿綿的抗拒。
王爾厚看了一眼已經恢復正常的服務生道:“那個不好意思,我們不熱菜了,全打包走。”然後他看也不看李逸一眼抓著絨布盒子就跑出去了。
王爾厚靠在李逸的車邊,不知道怎麼收拾氾濫的情緒,手心裡的汗要把盒子上的絨布洇溼了,他小心翼翼地把那枚硌他掌心生疼的戒子放了進去。
“還愣著幹什麼?”李逸突然出現在王爾厚背後,他嚇了一跳,手上的盒子差點掉出去,他連忙抓緊然後放進了外衣口袋。
王爾厚坐上副駕駛座的時候,一直撇過頭去看窗外的車水馬流,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李逸。
“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李逸難得臉上滿滿的笑意都掩不住,看王爾厚的眼神都是震人心絃的愛意,那麼認真,他握著方向盤還有些抖。
王爾厚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過了許久,低聲道:“不知道”。
他以為李逸會生氣,會冷言冷語。誰知李逸只緩緩地吐出兩個字“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