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咳咳,”曾縣令咳了兩聲,“大家心裡都有委屈,不如就到衙門裡說個清楚如何?”
這下陳郄就知道劉喜玉是把實話說給了曾縣令聽了,看來曾縣令跟劉家關係當還不錯,她讓人請本地縣令來,為的就是把這事兒鬧開了去。
不過這事兒要鬧到衙門裡去,就算司家有人想要咬劉喜玉一口,也怕有太多萬一,司家這老頭子就猶豫道:“可曾大人公務繁忙,此事又太過荒唐……”
就這猶豫當口,陳郄瞄了下面跪著的兩大一小一眼,已經揚聲吩咐下去了,“把棺材抬到衙門裡去,請衙門裡的人查,看到底是不是意外病故!”
就這一句,之前還啞巴著的司家人頓時跟炸了毛一樣,圍著門,義憤填膺道:
“怎能如此!”
“簡直欺人太甚!”
“莫名其妙!”
下面跪著的中年男人此時一抬頭,雙眼通紅,隨後一躍而起,捏著拳頭衝向陳郄,“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劉喜玉嚇了一跳,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朝著旁邊一偏,打算擋下這一擊,然而陳郄卻沒給他這個機會,反而上前一步,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捏住了中年男子的手腕往旁邊一拉,一聲脆響之後,腳就跟飛毛腿一樣,對著人的□□就是那麼一下。
“嗷——”男人一聲慘叫,瞬間疼得彎下了腰,別說是打陳郄,就是再上前一步都沒了想法。
陳郄冷眼看著人,毫不猶豫對著人肩膀又是一腳,把人踢了個仰倒。
男人疼得在地上翻滾,身邊的孩子頓時哇哇大哭起來,只管抓著自己親爹的袍子,也不知該怎麼辦。
劉喜玉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陳郄把人家拉得一個踉蹌,他可是親眼看著的,誰知道這麼個姑娘,既然能對付一個壯實的男子?
男人的慘叫刺耳得讓劉喜*一軟,頓時下了個決定,以後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