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家分裂了,可不會只是會把原料賣給別家,有野心的就會暗戳戳的想爭司家這個名號,沒野心的腦子要不靈光會被人慫恿回頭把刀子對著自己有異見的族人,而被分成的兩份或者更多份的司家,又哪如當初那般難以對付,被人一口一口的蠶食都是時日問題。
這些司朗還想不到的地方,也要給他說明白了。
陳郄也管不得他的取捨,他一個孩子不明白,身邊總有明白人,自然會替他做出決定,等他大了見的世面多了,就知道很多事情有著它的道理。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劉喜玉收了京城來的信就變了主意,非得要管上司家。
如此,也只能現在多盡心盡力一點,也免得後面被司家一直拖累,就是做好事,要被要求著一直做,最後也少不了多了怨氣不成恩義了。
第091章 入V第三更
話說到這個份上,司朗沒聽懂,張掌櫃是聽懂了的,要司家不散,就必須得有人把司家團結住,也許整個司家不會只圍著一個人為中心,但是隻要領頭的幾個能放棄成見走在一起,就能保住司家,而這幾個人裡,司姜就必不可少。
只是司姜這個人,一直野心勃勃,之前更是跟宋喬勾結,要是不趁著這個機會把人咬死,就怕是放虎歸山。
看著輕而易舉說出解決之道的陳郄,張掌櫃口舌生出澀意來,這事兒又哪那麼簡單,之前老主子跟女主子還在的時候也才勉力跟司姜打個平手,如今小老爺還這麼小,再與虎謀皮,就怕不夠對方嚼的。
張掌櫃也得承認,整個司家,最有經商天賦的是老三房的司姜,而司朗這一脈能一直掌著司家的勢也只是因為在製茶上更有天賦,藉著貢茶才把位置坐穩。
陳郄看出張掌櫃的猶豫,“張掌櫃,司朗再小,他祖父與國公府也有一層關係在。這世上,有人憑著本事過活,也有人憑著運氣過活,也不是實力能證明一切的。”
司姜有他的厲害之處,也有他的人脈,就是關進牢裡能得安排在環境最好的第一間,在背後出手的就是掌管江南貢品的內務府駐江南的內務司。
可就是這樣,也不算什麼,內務司管得了的只有督促商戶儘快完成貢品,而每年貢品花落誰家的抉擇權,卻是在戶部手中。
有國公府撐腰當然好,可也得國公府能長期與司朗撐腰才行,張掌櫃苦笑,“姑娘,當初老公爺賜給老爺的玉佩已經還回去啦。”
半塊玉佩,就管這麼一回,日後的日子還是得自己走,總不能回回都求到國公府上,他對司姜是真不敢有半分慈悲。
陳郄就嘆氣,覺得張掌櫃也夠老實,難怪被司家兩代人都當做心腹,“老公爺當初以半截玉佩為證,讓司家有難可求他出手,就算是隻有一次機會,這一回也要看怎麼說吧?”
張掌櫃沒想到陳郄會這麼說,一時沒能理解。
陳郄可沒當自己說了什麼不得了的,相比起告訴他們國公府會給司朗兜底,還是拿個無賴法子慫恿他們的好,“要我說,護著司朗能夠完全掌控司家,就是時間長,這也算一件事吧?”
這可不是無賴,是蹬鼻子上臉,不要臉不要皮了,張掌櫃可沒這膽子敢玩這一招,“姑娘可別說笑。”
張掌櫃知道面前的姑娘跟小公爺說得上話,也十分親近,可當初做出承諾的是老公爺,應諾的也是老公爺,別人拿這個諾言說事兒,要哪日不承認,也不過是個笑談,但他們要當真了後面跌得可就慘。
陳郄很想說這就是老公爺的意思,但是想想劉喜玉那個不管事兒的玩意兒,現在他們倆也算一條船上的人,要是說出來日後司家因為分族時不時被人試著咬幾口,然後事事都找上門來,劉喜玉少不得要把事情往她身上推,她到時候就得累得半死都可能。
為了自己以後有安寧日子過,陳郄就嘆氣了,“掌櫃啊,我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司朗從現在到成年,誰也找不了他麻煩!不然我今日沒事兒去見司姜做什麼?他一大把年紀了長得好看啊?”
張掌櫃:……
陳郄都不想跟他說了,轉而跟司朗道:“你覺得我這話有道理沒有?”
司朗也覺得特別有道理,畢竟好心人陳郄是向著他在說話,但這事兒還真有那麼點不靠譜,“姐姐,這事兒真能成?”
好心人陳郄指著人額頭點,低聲道:“笨蛋,不行也當行啊,夠你嚇唬司家其他人就夠了。你把貢茶的方子拿緊了,誰也不給,到時候誰都拿你沒辦法。司姜再厲害又怎麼樣,他敢跟國公府對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