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
劉喜玉偏頭看了那堡壘一眼,語氣冷淡,“說吧,怎麼回事。”
可別看他不太管事,想蒙他也沒那麼容易。
木行周在心裡叫苦,只得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順帶著給人道歉,“我本與馮土司交情匪淺,只是沒想到今日也不知出了什麼事,竟是連門都進不得。”
兩邊部落打架也打了好幾日了,萬不該說是事情還沒收拾妥帖,木行周不敢胡亂猜測,道:“因城裡發生了何事我等也不知曉,為保險起見便想著先去大巫那裡看一看。”
土司是實權人物,掌握著一個部落的財富與武力,而大巫卻是精神象徵,一個大巫對信徒的影響,絕對不只在一個部落。
因此木行周只得選擇繼續往前走,不管堡壘發生了什麼,至少他們一行的安穩能得以保障。
不是下面奴隸趁機造反,就是其他人爭權,劉喜玉想得明白,就側頭跟陳郄命令,“回馬車裡去。”
本是一片好心,可冷著張臉,那也得有人領情才算。
陳郄沒搭理劉喜玉,問木行周,“大巫那兵力如何?要幾個時辰才到?”
木行周覺得劉喜玉說得有道理,陳郄一個從小沒習武過的姑娘的確是不合適跟他們一道騎馬行走,但這話見陳郄沒搭理,他也知道自己說了也一樣沒用,乾脆只管回話,“大巫不是土司,身邊最多兩三百人在,這條路繞一些,約莫要兩個時辰左右。”
本就行至半夜,還要再趕兩個時辰。
陳郄扶額,道:“中間怕也不能歇息了。”
木行周點頭,“能快不能慢,耽擱不得。”
陳郄就看向劉喜玉,“小公爺覺得呢?”
劉喜玉氣惱陳郄不肯聽他話,也不搭理陳郄。
陳郄就回頭跟木行周道:“那就抓緊趕路,別拖延。”
無為也終於趕了上來,陳郄就把快速簡練的把事情給他說了一遍,“也沒辦法了,還要勞煩你去解釋解釋,等到了地方,我們可休息一天一夜。”
說到著,陳郄問木行周,“休息十二個時辰沒問題吧?”
木行周點頭,“若無意外。”
無為清楚下來,就問道劉喜玉,“要不主子先回馬車休息休息?”
劉喜玉搖頭,無為就明白了,又跟陳郄道:“傅三郎那,陳姑娘可要帶話去。”
陳郄就道:“就剛才說的那些,勞煩你了。”
然而就算他們一行快馬加鞭,在半個時辰後也還是沒能逃離危險。
最先發現問題的是在最後壓陣的一個勇士,他不小心一回頭就發現他們所來的方向,竟是看見隱隱約約有明火蜿蜒而來,為確定又落後仔細聽得聽得另外一個方向的馬蹄聲,就知道後面出了追兵。
對方是衝著誰來的,或者是否逃兵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是兩邊碰到了,會打起來的可能有多高。
木行周聽得勇士報來的訊息,額頭上也起了汗,著實沒想到是這種躲都躲不了的境況。
陳郄冷靜得多,問道:“木老闆可能猜出他們的身份?”
之前在馮土司城外的猜測許是要成真,木行周抹了一把臉,跟陳郄道:“敢正大光明打著火把的,總不會是敗的那一方。”
“那就迎敵吧。”陳郄就道。
木行週一時還沒能下得了決斷,“若是相熟之人。”
陳郄道:“有備無患,不過半個時辰,木老闆覺得馮土司一方就能這麼快翻轉局勢?”
要一開始馮土司一方佔據著上風,以木行周跟馮土司的交情,就算不允許他們一行進城,至少也會透風一二。
可連守著堡壘的人都不敬木行周了,木行周以為的那種可能就微乎極微,就算對方不是衝著他們來的,半路遇見了也少不得可能會動手。
誰讓木行周跟馮土司的關係極好,作為馮土司之外的勢力,在這種緊要時候未必容得下他們這些本不打算管這樁閒事的外人。
有備無患這四個字陳郄說得太有道理,本猶豫的木行周也知曉猶豫不得了,就對劉喜玉道:“還請小公爺借一百人來,與我身邊的勇士一道尋地方埋伏。”
劉喜玉肅顏,“可。”
旁邊無為立即去挑人,陳郄跟木行周都下了馬,坐在地上權當休息,問道:“對方有無可能帶弓箭?”
他們一行人雖然都帶有武器,但要對上遠端攻擊的對手,想要取勝就有些難了,即便先有埋伏。
木行周也不確定,但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