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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豎兩邊在皇帝那也都是自己的臣民,沒有任何多的情誼,皇帝要選的自然是對自己有利的一方。
所以皇帝也忍不住了,乾脆傳了話出來誘著人家往死裡作,然後把寧西侯府爵位的事情給定死在那,也算是給勳貴們一份警告。
但別人跳不跳這個陷阱,就難說了,陳郄跟劉喜玉說了自己的想法,“不管怎麼樣,防著總是沒錯,就是不知道對方上不上當。”
要上當還好,段如玉這麻煩很快就能得到解決,就算趙家姑娘這事兒汙水潑在他身上洗不乾淨也無傷大雅,但要是不上當,那些個手段許就會變得更隱秘,在漫漫長日裡更不好察覺。
就段如玉那腦子,陳郄扶額,“要他聰明點得要人命了。”
人長到這麼二十來歲,許多思維都已經固定,要沒經過生死磨礪,要改變何其難。
就說一點一點開始教導著走,那也得挑出一個人生的導師,十二個時辰跟在段如玉身邊才行,而他們又能從哪找到這麼個人來?
劉喜玉也覺得段如玉太笨,現在才來教太難了,就想了個主意,“丟西北去。”
段如玉外祖跟大舅舅在西北還有些餘威,想要一個人成長,在該成長的時候失去了機會,那就只有給他製造一個艱難的環境了。
但這也得看現實,“他後孃家世要是差一點,這法子倒也不錯,可惜就是太好,要對付他太容易。”
一說起這個,陳郄就想到一件事,“她不是有個妹妹在宮裡當妃子,還生了個皇子,沒想到陛下還是站在段如玉這一邊。”
劉喜玉很能理解,“段家不是宮妃的孃家,陛下兒子也不少。”
也就是皇帝並不差那麼一個兒子不說,皇帝的兒子也不是靠外家來撐身份的,皇子之所以是皇子,那也因為他是皇帝的兒子,而不是誰家的外孫。
劉喜玉還是之前的觀點,覺得段如玉應該去西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