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出自西南邊陲。”
陳郄點頭,“蠻族聚居之地。”
裴大郎見陳郄竟也知曉,就道:“那冒昧一問,姑娘若是想賣翡翠,翡翠原料打算從何而出?”
陳郄道:“多謝裴大人關懷,此事倒已解決,我三舅與邊陲一翡翠商賈交好,以往便時常在他手中拿料子,倒也少了許多麻煩。”
裴大郎聽得滿意,“那陳姑娘又打算如何讓這京中的貴人喜愛上這翡翠?翡翠原料成本幾何,雕工成本幾何?”
這tm涉及商業機密了好不好,陳郄內心裡咆哮。
裴大郎見陳郄不說話,就道:“我這有一筆生意,不知陳姑娘想不想做。”
陳郄是挺不想做的,但又捨不得寧西侯世子這個傻白甜,這麼好騙的小傻子,過了這村兒,就未必有那店了。
看出陳郄的遲疑,裴大郎即揮了揮手讓跟著自己的下人退遠了去,再問了一遍,“陳姑娘想得如何?”
她能想得如何,不管如何也先聽聽了,也伸手一揮,讓身邊的人退下。
裴大郎頓時就笑了,“其實陳姑娘擔心做不好,也並非沒有解決的法子。”
無非是她出面當個面上的管鋪子之人,而私底下裴大郎安排自己的人進來管理鋪子,這種事情放在現代,被稱做代持,處於黑白之間的灰色地帶。
裴大郎見陳郄端了茶杯,就繼續道:“如此,如玉在西市有兩間鋪面,在北城有兩間鋪面,皆可為姑娘所用,不收租金。且我與如玉,也可替姑娘將翡翠帶進南北城。這比交易姑娘不覺得虧吧?”
這筆交易可不虧,算起來還是賺了,想來裴大郎會安排的人,必然不會讓鋪子虧空。
陳郄低頭喝了一口茶,舌尖微甜,笑顏如花,“好。”
傅家表妹在旁邊戳了戳陳郄腰肢,陳郄在輕輕拍了拍傅家表妹的手,以作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