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幽夢收緊手臂,似乎要給他更多的溫暖,聞聲說道:“至少你是母妃用性命換來得寶貝,她一定很愛你,才不惜用命來換。”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不受歡迎的身份,是姑蘇玲瓏不堪的恥辱,是不被母親所愛的孩子,可是這一刻,石幽夢清晰滴告訴他,他的母妃是深愛他,願意用性命交換,他不是被母親唾棄的孩子。而安王,極有可能就是那個染上天花死去的皇子,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原本對自己的厭惡漸漸消失,玉指輕輕勾起她的下顎,他的妻子總是這般體貼,能明白他心中的灰暗,每次都像破曉的陽光,驅走他心中無數個黑暗。教他怎麼能不愛,教他如何不寵溺?
四唇相互交織著,灼熱的吻,漸漸讓她的意識崩潰,無力癱軟在他懷中,大掌緊緊扣住她腰間,嵌入懷中,透進骨髓都不想鬆開,他的體溫似一團火焰頓時燃起,那寂靜如夜的雙眸漸漸張開,深深將她映在黑眸之中,眼中全是憐惜之色,鬆開她,似乎在極力壓制著暗湧的某種情緒。正巧遇到剛下朝的賢王。
賢王一聽外面的侍衛說對面是南宮無忌的車馬,原本煩躁的心情頓時清朗,直奔下車,似乎見到救命星。
“你可算回來了,這京城我是呆不下去了,我要回我的地盤,這裡你們自己處理!”賢王一肚子怨氣,一看到九皇子就滔滔不絕,直接說重點,他要離開。
“八皇叔想離開?”九皇子很顯然,被他突如其來的話愣了一下。
“我不走難不成還要看著你們為所欲為,說走就走?我就不能一個招呼都不打就瀟灑離去?看到你們回來我就不用去管那麼多,後會有期!”賢王惱怒地說完,猛地開啟摺扇,想吹散他今日的煩悶,大步回自己的車旁。
“既然八皇叔要離開,倒不如先喝杯水酒,本王正巧接回了愛妃,也算是喜事一樁,原本該設宴款待八皇叔,畢竟你沒有喝過本王的喜酒,本王總不能讓八皇叔連踐行酒也沒有喝,就離開吧?”南宮無忌淡淡道,殘葉輕輕撩開簾子,讓南宮無忌看到那惱怒得賢王。
賢王悶悶停下腳步,狠狠磨牙,誰不知道他酒窖中好酒眾多,天下人眾所周知他賢王就是最愛美酒之人,這個小子,每次都抓他的弱點!
“沒有十里一香,不過龍虎泉水釀製的那臺瓊花玉液好像該出土了,埋了有五六年之久了吧?”南宮無忌漫不經心,似乎在自言自語,可是句句都將賢王的心勾得死死,那銳利如鷹的眸子似鷹爪直鉤賢王的心口,他不會這麼輕易將賢王放走,心黑如他,豈會讓這等賢才從身邊溜走?
賢王狠狠磨牙,一腳跺地,猛然轉身,一個‘好’字欲脫口而出,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手中的摺扇指著車內,似見了鬼一樣,“你……你……你小子居然,另尋新歡?”
南宮無忌的臉色猛地一沉,另尋新歡?
石幽夢眉梢輕挑,那栩栩如生的曼陀沙華在映出了她如雪的肌膚,透著一層光輝,宛如下凡的仙子,不染塵世。“你說的瓊花玉液我也想品嚐,可捨得?”
“只要夢兒喜歡,別說瓊花玉液,就連千樽醉都不在話下。”南宮無忌薄唇似有似無揚起一個淺淺的笑。
賢王一聽到千樽醉,頓時兩眼放光,可是剛才南宮無忌叫那個絕色美人什麼?‘夢兒’?那不是那個鬼女嗎?難道這小子想開了,把她臉上的胎記治沒了?沒想到這小妮子長得這般驚人,他想過沒有胎記的模樣,可是最後還是被驚住,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都說不盡她的絕美風華!
“咳咳……我突然想起京中還有很多要事沒有處理完,留斷時日再離開?”賢王輕咳一聲,掩飾他剛才居然被美人所震懾的失態,他見過無數美人,有媚至骨髓的,有妖似狐狸的,有傲如雪梅的,也有冷若冰霜的,可唯獨沒有見過像石幽夢這種恬靜美好中帶著堅韌和傲骨的美,纖塵不染,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石幽夢抿唇輕笑,這個人當真是酒仙,自古風流之人,有幾個不是深愛這美酒的?似乎還有美人。石幽夢的笑容太過驚豔,凡是看到的人都紛紛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痴痴看著她。
南宮無忌手一揮,殘葉立即放下手中的簾子,“回府!”
石幽夢一愣,怎麼聽到了他帶著酸酸的醋意?正當抬頭之際,一個吻撲面而來,似乎要將她生吞入腹才肯罷休。柔軟的觸感溫潤的感覺,帶著甜蜜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彷彿整個天地再無他人,只剩下他們,那溫潤的吻漸漸滑落她耳邊,一股熟悉的暖流直湧上心低,讓她不自覺地仰起頭,他的吻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