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位爺,到時候他們被抬出去。
此時不知情的香草正跟陳氏在給孩子繡衣裳,花兒月兒坐在門檻外繡著香草交代的枕頭套。
兩人一聽見腳步聲,齊齊抬眸望去,發生是少爺領了人來,趕忙起身迎接。
“少爺。”
嶽青雲怕驚擾了屋裡兩人,很是體貼的停下,提高音調詢問了一句“林姑娘可在屋內?”
“在,姑娘娘倆在繡……。”
花兒還沒說完,嶽青雲就繞開她們進了屋,四個衙役面面相覷,想了半響決定咬牙進去一探究竟。
香草看著突然出現的四人還有嶽青雲,皆是一愣,心裡莫名的有種恐慌感,不知道是為何,眼皮子也開始跳。
“怎麼啦這是?”
不待嶽青雲張口,四人之中那領頭之人,當先跨出一步,伸手就拿出懷中那吊穗,雙手呈現在了香草面前,“林姑娘,這物你可見過?是否是您的或者是府上的遺失的?”
香草一臉鬱悶,心中很是不解,瞥了眼嶽青雲,實在是不知道所為何事,垂眸掃去,發現這人手中的東西跟自己讓花兒裁剪成枕頭套的衣裳,上的花穗是一模一樣的,沒多想就傻不愣登對人道:“有點眼熟,好像是我衣裳上的吊穗,不過我的前兩日掉在花園裡了,不知道這位差哥哪裡尋來的穗子?”
此話一出,不管是四人愣住了,就連嶽青雲也是一愣,什麼時候的事情?這丫頭怎麼沒跟他說過?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她怎麼能認的這麼直?
因為香草間接已經承認這吊穗是她的了,只是一個掉花園,一個在死者手心裡,不言而喻,而且倆人還發生過爭執,這是不可避免的,條條線索都指證她,這下可如何是好?
307坐大腿
回過味來,香草就感覺哪裡好像不對勁。
陳氏一看氣氛這般怪,壓抑,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做衣裳,起身不解的拽了拽閨女的袖角,緊張的低聲詢問道:“香草,這是咋回事啊?這穿官服的人怎麼尋到這來了?”
她看著也不像是嶽青雲身邊的人啊!
四個衙役本想開口道明來意,可是一抬眸偷瞄,瞧著一個讓人冰涼透骨的眸子後,立馬閉緊了嘴巴,莫不知聲!
一看陳氏那緊張模樣,嶽青雲立馬抬眸冷冷的掃視了四人兩眼,眼眸射出寒光,看的幾人渾身一顫,再也不敢多話,只能等在一邊聽候嶽青雲的交代。
香草搖頭,陳氏問不出什麼,只能尋了身邊的嶽青雲,“青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瞞不了多久,無奈之下,嶽青雲只能把云溪那事大概說了一番。
娘倆聽聞此事,又驚又呆,齊齊不敢相信,前幾日才送出去的姑娘,就這樣被害了,而且聽他們這意思好像還是自己給害死的。
一時間香草真是啼笑皆非,她無故背了罪名,還有她有什麼理由要弄死她?連她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情,這些人怎麼就不好好動腦子想想。
不管這衙役上門什麼意思,她此時,總歸是想知道嶽青雲心裡是怎麼想這件事情的?是不是也同這些人一樣想著是自己乾的?或者是相信自己的?
“青雲啊,香草沒必要啊,你可要搞清楚事實啊,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別讓香草平白背了黑鍋去啊。”
陳氏整個人都矇住了,自己的閨女什麼樣子的人她這個做孃的最清楚了,香草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那?
“伯母,你別急,我一定會查清楚事實,給您一個交代。畢竟這事是出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有責任。
再說,我相信香草的為人,我知道她不會做這種事情,這事一定有蹊蹺。”
在這個節骨眼出這事,怎麼想都有問題。
聽了他這保證,陳氏提起的心算是落下了,嘆了口氣,看向閨女,輕聲道:“香草。有啥你就跟他們說清就好了。娘信你。”
聞言。香草心裡一暖,逐輕輕點了點頭。她肯定要說清楚的,要不然不是白被人當搶使了,這個提醒讓她想起那日云溪出事時。她正好在路上扶那老頭的事情,這算不算是人證?她有不在場的證據。
不管這背後之人想陰她還是嶽青雲,都是一個大敵,不過幸好自己命好有人幫協,這人怕是算露了那老頭的出現,還有她腦瓜子轉得比別人快的事實!
想想都好笑,這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想陰她,做夢吧!只要找到那老頭。她屁嫌疑啊!
瞧著香草不吭聲,只是點頭,嘴角還勾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