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特意囑咐奴婢跟月兒兩人過來好生伺候著。”
香草顯山不漏水的擺正姿態,抬眸不溫不火的對她點了點頭,算是一種預設,心裡卻不盡冷哼一聲。
瞧剛才那模樣,怕是早知道了自己就是林小姐,那個沒身份沒背景進府的人,偏偏她還裝的不知曉,真把自己當傻子了?
她這輩子最討厭這種人了,背後一套,人前一套,真是煩躁啊!
只聽這位氣哼哼的云溪姑娘,酸不溜丟道:“那你們倆可得聰明著點,好好伺候著,要是林小姐住不習慣了,少爺還不差了你們去後廚。”
死丫頭,伺候個窮鄉僻壤來的,看你那嘚瑟勁,等我坐了那位置,有你好受的。
對於這個一向仗勢欺人的云溪,花兒實在是沒有好感,咬著牙,言語不客氣道:“那是,這就不勞姐姐費心了,奴婢二人肯定會盡心盡力,伺候侍奉好林姑娘的。”
瞧著她那氣呼呼的模樣,花兒心裡喜不自勝。
陳氏跟香草就跟局外人一樣,沒有任何參與,一派悠閒的看她跟花兒月兒周旋,云溪氣不過她這麼平淡,吃力不討好,沉著臉,甩了袖子就走了,心高氣傲的她從沒吃過憋,今日這還是第一次。
往日誰見她不得喊一聲云溪姐,就是因為她是少爺身邊的人,可現在來個什麼林姑娘,這些死丫頭各個都牆頭倒了,沒點眼力不說,還老在她跟前,勁說少爺這兩日是怎麼個貼心,關懷備至照顧她,卻忘了她這個對少爺許久以來有情之人,真是氣不過。
待人走了後,花兒忍不住瞪了月兒一眼,也沒顧及在身邊的香草,直言不諱斥道月兒:“你沒張腦子啊?以往她是怎麼對你的?你都忘了?現在還往上貼,你還真是大度。”
月兒委屈的癟了癟嘴,反駁道:“我哪有?我這不是見她老盯著林姑娘瞧,我才出聲提醒的嘛!”
香草好笑的瞥了兩人一眼,順勢坐在陳氏對面,輕聲笑道:“得了,你們倆叫的啥勁?有啥話好好說就是了,跟我說說這個叫云溪的丫環,她是嶽青雲的丫環吧?”
一聽到這個話題,兩人這嘴巴就停不下來了。
花兒急不可耐的開啟話匣子道:“恩是啊,她從小跟在少爺身邊,趾高氣昂的從來不把我們這些丫環當回事,以前我跟月兒也去伺候過少爺幾日,林姑娘可是不知道她的為人,背後老是搞小動作,害的我跟月兒老是受罰不說,還差點被趕出府去。”
302餿主意,試真心
聞言,香草心裡不禁一緊,沒想到一個丫頭都這麼有心計,看來她還是把她想的簡單了。
這種人一般都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去,典型的眼裡容不得沙子,跟這種人打交道要提一百個心,要不然什麼時候栽跟頭都不知道。
嶽青雲這廝間接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真是有夠頭疼的。
花兒跟月兒見香草扶額揉兩角,有眼色的放低了聲調,閉起了嘴巴,剛才跳毽子出了汗,月兒回屋拿了帕子出來給香草擦拭,花兒給娘倆到了水。
丫頭伸半天手了,香草愣是沒接那臉帕,陳氏見閨女出神的厲害,不禁好奇詢問道:“香草,想什麼那?”
倆丫頭嘀咕半天也沒見她答應一聲。
抬眸對陳氏笑盈盈擺手,香草自然不可能告訴陳氏她在什麼,拐彎子輕聲感嘆道:“沒什麼,就是想家裡爺爺他們,不知道他們此時在幹嗎?”
話落,接過月兒遞來的帕子隨意擦拭了幾下,逐又遞給了她,端起面前的茶盞輕輕抿了口,潤了潤嘴巴。
“娘也是,想著家裡,掛念著小草,也不知道你爺,舅舅,春草他們好不?
這兩日晚上老是睡不踏實,還是咋們家那土炕舒服,這床硬邦邦還不舒坦,怪咯人的。”
陳氏無奈一笑,真是身不由己,要不是為了閨女,怕她一人在外受委屈啥的,她也不想來趟這趟渾水,離家千里不說,還特別不自在,各種約束,放不開,尤其是這不能自己幹活,總覺得渾身癢癢。
見娘倆說心裡話,兩丫頭靜靜的站在一邊侍候著,不敢多嘴。
想到個好法子。香草逐興奮著對陳氏道:“娘,要不然給爺他們寫信吧?問問家裡咋樣了。”
“成啊,娘早就想了。”
娘倆一拍即合,當下香草就讓花兒月兒去準備紙筆墨來寫信,陳氏念,香草提筆寫,把想知道的,想問的都寫了一遍,寫完後,足足有滿滿兩頁紙張。問的是多半。說的是小半。娘倆再三強調自己在這邊很好,讓家裡人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