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少爺這一走就是三年,她不想就這麼放棄幾年的期望,夢寐以求的生活,也耐著心安安分分等了三年,這幾年她年紀越發大。家裡沒少催她定親,可她總想著少爺,一直推。推到老爺都有了把她派給小廝的意思。
她才覺得該是跟少爺提一提的時候了,要不然她怕自己年歲一大。以後什麼都晚了,這次回家也是這個意思,聽老爺說少爺快回來了,她高興之餘才回家一趟,萬萬沒想到,這回家一趟會出這樣的事情,讓她防不勝防啊。
一個姑娘的大好年華都被她自己耽擱了。等了幾年,沒想到到頭來會換來一個這樣的結果,忍不住心裡那不甘,氣憤。她才想來看看,少爺帶回來的姑娘是個啥樣的,有沒有自己漂亮,有沒有自己能幹,嫉妒讓她失了分寸。方寸大亂,只想著來瞧瞧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看著眼前不遠處同樣看著自己的姑娘,她心裡一片涼氣,那股叫囂的資本底氣瞬間消失過半,跟朵嬌滴滴的花骨朵一樣。有股誘人的芳香,不光長得好看標緻,就連那氣勢也不弱,就那樣雲淡風輕的站在自己面前,都讓她有種自行慚愧的心境。
確實是個有本事的,怪不得少爺寧願跟老爺鬧掰也要把她接回府裡,看來是自己失算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花瓶,長得好看不中用那種,要是是,那自己說不定還有機會,要是是個強硬聰慧的,怕是自己沒有幾分勝算
在她打量香草的同時,香草也在打量她,這個時候腦子裡突然冒出各種無節操的丫環爬床事件,書沒看多少,可是電視劇她沒少看啊!
丫環,多麼敏感的一個詞語,而且還是個貼身的,好像古人大戶人家的貼身丫頭都是準備給收房才安置的,難怪,怪不得這位叫云溪的看自己時眼眸裡冒著火光,恨不得燒化她,敢情是把自己當假想敵了,話說岳青雲這廝也沒跟自己提起過還有這麼一號人,聽花兒剛才的話說,還是丫環,那就說明嶽青雲也沒收她,或者是給過她承諾吧?要不然她也不會還是個丫頭。
沒前途,伺候多少年了還混不上個妾。
瞧瞧她那莫名其妙幽怨的眼神,香草差點忍不住罵娘,我又沒對不起你,幽怨給誰看?話說這古代的丫環做的也真是不稱職,各個都想著爬高床,你說你好好伺候人,拿銀錢不就成了嗎?
陳氏坐在一邊,一會看看閨女,一會看看這突然出現的丫頭,心裡納悶不已,早就聽說大戶人家規矩多,丫環進出都要稟報知會一聲,她以前聽寶珠說起過做人家丫環都是唯唯諾諾,低聲低氣,就怕多看主子一眼惹禍上身,可這的丫環怎麼這麼大膽子隨便就進來了?而且還這般冠冕堂黃的盯著閨女看,還有她眼裡那不懷好意的模樣跟挑釁的神情,都讓她這個做孃的極度不滿,心裡很是不舒坦。
這閨女才剛進府,還沒幹啥那,這丫環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跟閨女來這一出,要是以後自己走了,離開了京都,留閨女一個在這,這不丫環見她沒依靠,一個個還都不往閨女頭上爬了?想想都不舒坦,看來嶽青雲回來,她的給說說。
對視半響,花兒口中叫云溪的女子才不緩不慢的抬步走來。
花兒尷尬的看了香草一眼,見香草什麼也沒說,心裡不禁一顫,誰都知道她那點小心思,這突地來難道是衝這位剛來的姑娘來的?
月兒側眸對香草一笑,回頭笑著邁出幾步,迎了上去,逐客套的寒暄道:“原來是云溪姐,這是探親回來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云溪壓下心裡的情緒,對月兒回笑道:“是啊,這在府裡待習慣了,回家倒是住不習慣,這不,住了兩日就回來了,本想去王媽媽那一趟,沒想到在外邊聽到你們熱鬧勁,就想著進來看看,沒打擾到你們吧?”
說完,還衝香草娘倆挑了挑眉,勾了勾唇角,一臉瞧不起人的模樣,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擋自己路不說還礙眼,真是有夠火大的。
月兒這孩子沒啥小心思,想什麼臉上都能瞧得出來,還一個勁好心道:“怎麼會那,反正也就奴婢跟林小姐兩人,云溪姐要不也來一起啊?”
聞言,云溪側眸掃了香草一眼,帶著幾分敵意,幾分莫名的不友好,佯裝不情不願的盈盈一禮,柔聲柔氣衝香草歪嘴道:“我就不了,還得去王媽媽那一趟,聽府裡丫頭說府上來了位小姐,想必就是這位林小姐了吧?”
還我那,瞧你那德行,一個丫環也敢在未來主子面前自稱我,真是膽肥了。
早就瞧她不順眼了,此時,花兒第一時間站了出來,不陰不陽對云溪咧嘴笑道:“是啊,林小姐來府裡兩日了,少爺怕她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