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好在,裴鸞對她的幾重精分不感興趣,只擰了眉頭問:“喬洛施,你不覺欠我個解釋?”
“什麼解釋?”
她眨著惺忪的眼眸,還在打呵欠:“裴哥,我真的好睏,讓人家睡覺好不好?”
不好。
裴鸞伸手彈了她一個腦瓜崩:“清醒了嗎?”
“啊!”
喬洛施額頭一痛,意識真清醒了,忙推開他,捂住腦袋慘叫:“我疼——”
艹特麼的直男!
下手一點不留情,她有機會還得繼續逃!
鬼才不跟他在一起!
裴鸞一直盯著她,似乎要看清她的內心想法。一分鐘後,他開了口,聲音很輕,但很有分量:“為什麼離開?你欠我個解釋。”
“什麼解釋?我沒有離開啊。”
喬洛施一臉淡定自然地扯謊:“我就是來申城辦事。”
裴鸞耐著脾氣問:“辦什麼事?”
“來替我小姑考察男人。”
“晏淮?”
“嗯。”
喬洛施腦袋轉的是真快,將計就計道:“你也知道了,小姑跟邵渣渣快要過不下去了。我這不來探探晏淮的真實想法嗎?這不探不知道,一探嚇一跳。他身邊還有追求者呢。雖然不知道兩人師生關係後有沒有另一層關係,但是,小姑的事需要從長計議了。”
她侃侃而談,彷彿沒看到裴鸞的冷臉。
“喬洛施——”
他音量抬高,眸色冷的讓人膽寒,“你這演技,不去演藝圈真是損失!”
“我也這麼覺得。”
喬洛施伸手挽住他的手臂,依偎在他懷裡,撇嘴笑:“要不,我們結婚後,裴哥讓我去娛樂圈耍一耍?”
她穿著浴袍,香肩半裸,精緻的鎖骨像一對展翅而飛的蝶。
她洗了澡,身上香氣撩人,依偎在懷裡的觸感是“溫香軟玉”一詞也形容不盡的美妙。
她在用美人計。
多麼膚淺的美人計。
裴鸞想著她話語裡的“結婚”二字,忽然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他親她的唇,咬她的脖頸,扯開她礙事的浴袍,盤旋而下……
汗水放肆地流。
半晌,他喘息地鬆開她:“休想這樣糊弄我!”
這神經病!
她都準備好了,他特麼的還能回去?
喬洛施瞪他:“你還是不是男人?”
“閉嘴!”
裴鸞伸手捂住她的嘴,俊美的五官皺巴到了一起:“後背疼。”
他背後有些感染,加之剛剛激烈的糾/纏出了汗,現在傷口火辣辣的疼。
偏他痛感又敏銳,這下痛的什麼性致都沒了。
喬洛施看他痛的臉都白了,小聲問:“不是說什麼痛並快樂著?”
裴鸞:“……”
誰說的?
瞎扯什麼淡呢?
不過,他抓起她的手,“給你個讓我痛並快樂的機會。”
他那兒反應還在,就是痛的有點萎靡。
喬洛施沒興趣碰,鬆開手,往床上躺。
“小沒良心的。”
他確實沒什麼性致了,暗呼了一口氣,等候激情平復,下了床,開啟燈,拿起床頭櫃上的礦泉水,擰開了,又從褲袋裡拿出一個小白瓶,倒了兩粒藥,混著水吞了進去。
喬洛施好奇:“偉哥嗎?給我看看什麼樣子?”
裴鸞:“……”
他吃的是止痛藥。
這女人果然是語言比行為更要驚死人!
他把藥瓶扔給她,走去了浴室。他脫下外面的襯衫,藉著落地鏡看自己的後背,白紗在滲血以及……傷口流膿了。
他覺得噁心,皺著眉頭,穿上襯衫,大步走出了浴室。
浴室外,大床上,喬洛施已經睡了,長睫垂下來,一層剪影,嫻靜時好似嬌花照水。
裴鸞可沒欣賞的好心情,他現在後背疼的厲害,她也知道,竟也不關心,倒頭就睡。
簡直太沒良心了!
而且,她逃跑被抓了,就這麼心大嗎?
他真想把她搖醒了,可靜靜看了好一會,又忍住了。
罷了,何必跟個女人一般見識?
裴鸞轉身往外走,門外的人董達以及兩個保鏢見了他,忙躬身喊:“四少?”
“嗯。”
他臉色沉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