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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你知道剛才若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挽回的慘事,你不止是被逐出書院,更是要吃官司的!”

宋知夏灑然一笑:“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就算被逐出書院,我也一定要親自教訓她們!”她用馬鞭一一點出她要收拾的人。

順著宋知夏馬鞭點出的方向,先生們和學子們看向那幾個人,那幾人正是場上最狼狽的幾人,髮髻妝容一團亂,騎服也髒成了抹布,上面滿是草屑、馬毛、土塊,亂糟糟的沾粘在一起,比這些學子們平日裡嫌棄的馬僕還要髒亂。

那幾人正覺得丟了大臉,見宋知夏指向她們,立即出言駁斥。

“宋知夏你是有瘋病吧?你發什麼瘋?”

“我們幾人怎麼招惹你了,你要這般對付我們?”

“我們與你從來沒有往來,既不是同批同年,也不是同班同窗,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做什麼要害我們?”

宋知夏卻笑了:“是,要的就是這句話,我與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們為何要這般的汙衊我,甚至汙衊我的母親?”

那幾人明顯的噎了一噎,這個反應令所有人都明白她們必定是說過惹怒宋知夏的言語,說不得真的出言汙衊了。

先生們問向那幾人:“到底怎麼回事?”

那幾人自然不肯承認。

“沒有,我沒有說過。”

“我也沒有說過。”

“我與她們也不是同班同窗,我不知宋知夏為何會把我與她們牽扯在一起。”

先生們看向宋知夏:“她們說過什麼?你又怎知那些話是她們所說?”

宋知夏面色一冷,周身發出強大而壓迫的氣勢,不是這些先生和學子們所熟悉的,執掌一個書院行教化之道的山長氣勢,也不是學子小姐們所熟悉的,執掌一個後院行平衡之道的主母氣勢,而是一種震懾人心的氣勢,就好似眼前不是一個人,而是蹲踞著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隨時可能虎撲過來,讓她們血灑當場。

宋知夏所騎的劣馬當場就跪了下來,無法承受背上之人的可怕氣勢。

宋知夏從馬鞍上下來,緩緩走向那幾人的方向,腳步雖緩,卻讓人感覺一步一震動,壓迫著眾人不敢出聲,甚至漸漸低頭,不敢直視宋知夏的凌厲目光。

“我不需要她們承認,她們所說的每一個字全都一字不漏的進了我的耳裡,出她們的口,入我的耳,沒有人證沒有關係,沒有物證也沒有關係,只要我認定是她們做的,我也確信就是她們做的,我就要出手教訓她們,既然沒有人教導她們什麼叫作婦言,她們肆意妄為的持言傷人,那就由我來教導她們什麼叫作言多必失。”

說罷宋知夏把手中已經斷了弦的弓擲到地上:“若你們還敢再出言汙衊,形同此弓,我宋知夏言出必行,不怕死的儘可一試。”

這是宣戰之言了。

那幾人被宋知夏的懾人氣勢所迫,默不敢言,她們畢竟是閨中女子,何曾直面過如此境況,心中不由得升起濃烈的不安之感。

先生們也被宋知夏的氣勢所懾,見宋知夏如此咬定這幾人,心中不由得偏向了宋知夏幾分,無緣無故的,誰會如此針對她們,更何況是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她們必定是有說過什麼不妥之言。

只是,作為書院的先生,她們不能光看著,還得維持書院的風紀,不能讓宋知夏再這麼“囂張”下去,得趕快上報山長,給予宋知夏懲戒才行。

先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推出一人出面“壓”住宋知夏,送至山長面前,但是宋知夏的氣勢太過駭人,先生們的氣勢已經被完全壓制住了,要她們做這個出頭人,她們誰也不願意。

宋知夏卻主動開口解了先生們的難:“我不怕與你們對質,我這就與你們一起去山長面前辯個是非曲直,不過我一對多,只有我一人的證言不足為信,我還要多帶幾個人證。”

宋知夏立時就點了幾個人證,這幾人都是剛才聽了汙衊之言卻不附和的人,這種人雖然算不得立場公正,但在山長面前,她們為了保住自身,肯定是願意說實話的。

這幾個人證沒想到自己竟會被宋知夏點中,深深地倒吸了口冷氣。

在山長面前作人證啊,這事一個鬧不好,就連自己這個無辜之人都會被牽連進去。

而且宋知夏竟然能在這麼多人中點出自己,她剛才是真的親耳聽見了?還親眼看見了自己?離得這麼遠,好可怕。

既然宋知夏願意去山長面前自辯,先生們自然順水推舟,就這麼爽快的決定了,也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