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就換人了。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鐵柱是在宋勇毅離家出走前出事的,還是離家出走後出事的?
宋知夏使勁捶了捶自己的頭,還是想不起來。
那時候因為宋勇毅老欺負她,她就極力躲著宋勇毅走了,她不想與他碰見,免得被他欺負,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和他隨從的事,在她發現宋勇毅隨從換人之前,她已經有大半個月沒碰見他了。
真是挫敗啊,第一次想幫人避劫,結果在第一步就失敗了,改命怎麼就這麼難呢?
努力想了半天,實在想不起來了,對於當年的事,宋知夏的記憶實在是太淺了,只能成為一團迷霧了。
宋知夏把想不起來的鬱悶全部宣洩到了宋勇毅身上,她狠狠瞪了宋勇毅好幾眼,就差動手打他了。
要不是當年他欺負她,她至於避著他走嗎?至於會不知道鐵柱之死的來龍去脈嗎?至於如今使不上勁幫不上忙獨自鬱悶嗎?
都怪他!
宋勇毅被瞪得莫名其妙,他又怎麼著她了?他今日可沒招惹她,連說話都沒有啊。
被瞪了好幾眼的宋勇毅更加鬱悶了,他本來就在為今早的失言之事而鬱悶,此刻更鬱悶了。
鐵柱一如既往的當著個沉默的木頭隨從,他不言不語的木頭性子大家早已經習慣了,從表面上來看,他和平日裡沒什麼差別。
隨從沒什麼不安的,反倒是身為少爺的宋勇毅坐立不安,因為他椅子後邊就站著鐵柱,因為失言的慚愧和不想舍下臉面道歉的心虛,宋勇毅只覺得在鐵柱邊上難待的很,時不時就要挪一下屁股,好像椅子會燙肉一般。
宋勇毅不知道怎麼和鐵柱說話,鐵柱不想和宋勇毅說話,兩人就這麼暗自僵持著。
“鐵柱,過來。”一道突兀的清脆聲音響起,是宋知夏。
宋知夏朝鐵柱輕輕的勾了勾手指,這個本有些輕佻的動作在宋知夏做來卻顯得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宋勇毅和鐵柱都愣住了。
宋知夏從來沒有使喚過鐵柱,也沒有招喚過他,沒想到今天竟然會主動招喚他,還做的這麼突兀,這令宋勇毅和鐵柱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鐵柱先朝宋勇毅看去,身為隨從,他當然得先聽從主人的意願了。
宋勇毅偏過頭去,沒有反對。
鐵柱朝宋知夏走去,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停下,行了一禮:“二小姐,有何事吩咐?”
宋知夏稍稍坐直身子,抬首看他,一本正經地說:“我見你今日與我大哥有些不對,料想是我大哥又做了一些討人厭的蠢事了,來,說給我聽聽,讓我也樂一樂。”
鐵柱一貫木然的臉僵住了,這已經是今日裡他第三次變臉了,先是對宋勇毅的話皺了眉,後是被宋勇毅給狠狠打擊了一番,此刻又被宋知夏光明正大的給逗了一下,鐵柱覺得今日自己的臉皮很不好用了。
“你在說什麼!你又在汙衊我,我什麼時候做過蠢事!”宋勇毅蹦了起來,氣勢洶洶地指著宋知夏。
宋知夏不怕他,還撇了他一記挑釁的眼神。
宋勇毅怒火上頭,剛要上前教訓一下宋知夏,突然他敏銳的發現了宋知夏嘴邊的那一抹笑意,就像一潑冷水兜頭而來,他的怒火立時沒了,他眼尾一掃,正看到師父走過來。
狡詐!
宋勇毅重新坐了回去,還擺出了大度的姿態:“小妹,你又頑皮了。”
一聲輕輕的嗤笑,是宋知夏笑了。
宋知夏沒有繼續撩拔宋勇毅,她起身讓出座椅,朝賈青招呼著:“賈師父,來,坐我這歇息一下吧。”宋知夏不能稱賈青為師父,但繼續稱呼他為賈將軍又太過疏遠,所以她就改稱他為賈師父。
宋知夏這一讓座又顯出宋勇毅的不尊師重道來,宋勇毅急匆匆地起身讓座,但是已經先失了敬讓之道了。
不過好在賈青還是照顧自個徒弟的面子的,根本沒選,直接在他的椅子上落座。
宋勇毅趕在宋知夏動手之前倒了一杯涼茶敬上,算是彌補之前的失禮。
賈青接過宋勇毅敬上的涼茶,慢慢的喝了個乾淨後,才開口問道:“你們兄妹倆在聊什麼呢?”
宋知夏笑著搶先回答:“我今日瞧出大哥與鐵柱之間有些不對,所以剛才就在問鐵柱發生了什麼事,結果大哥好似很緊張,不肯讓我問呢。”
賈青面帶微笑的看向宋勇毅:“阿毅,是什麼事呢?”
宋勇毅被師父問及,面上頓時顯出幾分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