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給你朝華郡主的封號。”
顧依依滿不在乎的應了應,半響才遲鈍的反應過來,一時差點歡喜地跳起來:“什麼?真的給我郡主的封號?”
架空世界,就算掙來再多的虛榮又有什麼用。重要的是,原文中原主只是縣主,而她卻成功的爭來了郡主的封號,那麼是不是代表她可以一點點的改變這個故事的走向了?
能夠改變這個故事,也就代表著能夠改變所有人的命運。
包括自己,包括孃親,也包括裴醉。
想到這裡顧依依心情更是愉悅,她一把捉住身後忠犬的衣角,晃了又晃,就連說話的語調也忍不住上揚:“阿醉阿醉,我是郡主!哈哈哈!你可以叫我郡主!”
“是,我的小郡主。”裴醉的眼底有笑意在閃爍,他伸手揉了揉少女的頭髮。寬厚而溫暖的手掌舒服極了,引得顧依依忍不住在他胸前蹭了又蹭。
裴醉抿唇輕笑,他雖覺著少女並不是因為得了封號開心,可只要見著她如此快樂的模樣,便覺著十分的靨足。
☆、第7章 著劇情硬上弓
原文中原主在顧挽情的婚禮之後便跟著搬去了賢王府邸,顧依依在這方面沒有試圖改變。
不是她沒有那個能力,而是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這麼去做。
她如今所有的自信都源自於她對這個世界劇情發展的瞭如指掌,雖然她改變了自己的封號,改變了身為母親的顧挽情和自己之間的關係,但至少整個世界的主體都是按照原來的路線有條不紊的走下去的。
她沒有那個信心,在徹底偏離了原劇情之後,在這個她所虛構的世界還能過得像如今這樣安穩。
未知的世界,永遠是希望與恐懼並存的,因為沒有人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而女主的生活,更是永遠充滿著驚險,通往幸福大道的,也是遍佈荊棘的愛情。
她不要去嘗試。
她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挑戰。
所以,現在她只能在看似毫無危險的情況下,照著原劇情繼續安穩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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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府的日子很舒適。
顧依依有比在將軍府更大的獨院,院子裡有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奇花異草。
藤架下面有秋千,藤條編制,別樣精緻。看到的人無一不誇讚,可她還是指使阿醉把這架鞦韆給拆了個乾乾淨淨。
因為顧依依有打聽過,這架鞦韆是謝瑾親手替她搭建的。
謝瑾並沒有刻意瞞著這件事兒,就好像同樣是喜歡一個人,有的人選擇了默默付出一聲不吭,也有人選擇做了就要大聲說出來。
前者是裴醉,後者才是謝瑾。
說不驚喜是假的,但是既然已經下定決心拋棄娘炮男主了,那就不要給他留下任何產生誤會的機會了。和不是自己男人的人搞曖昧這種事情,顧依依實在是相當的反感。
半月未滿,宮裡便有人送來了宮宴的請帖。以前顧依依是沒機會看見這東西的,可現在好歹算半個皇親國戚,自然在被邀的範圍之內。
謝瑾讓人將請帖送至顧依依的獨院,本想討她開心,卻不料顧依依一見到那張鎏金字帖,整個人頭都大了。
她是有多沒事做才會嫌命不夠硬,跑到皇宮那種有的進沒的出的地方去玩啊。
顧依依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一個湯婆子,立馬把它灌滿熱水然後一把塞進床褥裡,趁著母親大人還沒有過來,迅速的滾到床上裹上被子開始唱賴皮。
“阿醉,我好像發燒了,你來摸摸,我的額頭好燙啊。”顧依依聽到開門聲,連忙裝模作樣開始了無病shen吟。
裴醉不疑有他,坐到顧依依床邊,探手去摸她的額頭。掌心下面,少女象牙白色的面板透著淡淡的緋紅,額角也沁出了細細的熱汗。
似乎有哪裡不對?裴醉眉目微蹙,突然伸手探進顧依依的被子,試圖將顧依依懷裡揣著的鼓鼓囊囊的東西撈出來。
不在這兒,也不在這兒……等等!好像摸錯了地方。
顧依依感覺胸前柔軟被人觸碰,下意識的想要尖叫出聲,卻被裴醉伸手牢牢捂住,一時間大眼瞪小眼,她乾脆閉嘴,眨了眨眼睛,直直的盯向裴醉。
裴醉被那道視線盯得耳尖發燙,目光忍不住遊離起來。他只覺著自己臉上的溫度在一點點升高,似乎比被子裡那具被湯婆子暖熱的身體還要燙。
身後有輕咳聲響起,裴醉連忙抽出雙手,從顧依依的榻上翻身而下,扶著顧挽情坐在了一旁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