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道:“還不出來?”
晼然捂著頭上的大包,滿吞吞的走了出來,嬌嬌軟軟道:“外祖母,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
晼然真的只是貪圖老太君這裡暖和,才睡著了的,好在才開春,晼然穿的厚,不然這麼滾下來,怎麼也得磕些淤青出來。
老太君橫了晼然一眼,晼然一貫愛在她的沉元堂,老侯爺縱著她,帶著她掏鳥窩,抓魚,逮螃蟹,晼然就有點樂不思蜀,玩完回來,到西次間倒頭就睡,因而聽了不少亂七八糟的事情去,晼然盡數報給竇瑾暉了。
老太君瞧著晼然長了一頭的個子,睡得紅撲撲的臉蛋,也就不計較了,問道:“既是聽見了,就來說說,你怎麼想的?“
晼然想了想問道:“輔國公不會是想報復咱們吧?”
老太君搖了搖頭道:“輔國公若是想報復,去年就動手了,不至於一等大半年。”
“那他一定是病了,且病得不輕。”晼然用力點了點頭,十分肯定自己的觀點,要不是病了,輔國公怎麼可能會想要娶羅氏做繼室?
輔國公府與靖寧侯府,應該老死不相往來才對。
老太君同樣搖頭:“皇上派了太醫,每一旬為輔國公診平安脈,他身子好的很,不然沒辦法教導太子劍術。”
“那輔國公是真心求娶母親的?”晼然立刻搖頭,表示:“我不信。”
老太君此刻也迷糊著,默了默道:“容我打聽打聽。”
“外祖母,這事兒不用打聽,就算輔國公是真心的,也不成,畢竟慕容蝶與慕容智的事情擺在前頭呢,就算現在輔國公被我母親迷惑了,以後也要清醒的,所以外祖母務必回絕了這件事情。”
晼然對古代三妻四妾的制度,抱不起幻想來,誰知道輔國公這是唱的哪出?羅氏已經過了那十幾年憋悶日子,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