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3部分

不能語,哭著求饒,那魔鬼笑道:“在這宮裡,郭蘭枝就是個受苦賣命的,你躲在她後面,讓她幾分,還不好麼。嬌嬌,我最疼的是你,早點讓你看清,省得被人害了”。

又嘆道:“你們這群人,只有錢舜娘看得清,若是當了貴妃,省我多少事,可惜妙人兒再也尋不得了”。

那日過後,霞光殿的劉婕妤一反常態,再也不掂酸吃醋,還向郭婉儀服起軟來。眾人驚疑,卻也不是大事,也只揭過不提。

先不談宮中各事,偏說那尚書千金錢舜娘,這日打定主意逃了出來,住在提前買下的小院裡。等風聲過後,聽得自己已被追封了傾城郡主,還風光大葬,心中苦笑。又見錢家威威赫赫,喜氣洋洋,誰還記得自己,便沉默地離開。

爹孃,你們要我進宮,可不是將我送進了閻羅殿麼。那張婉儀肚裡被種了野種,還傻傻的笑哩,若是真生了下來,豈不是那被杜鵑換子的柳鶯。等那野孩子長大,宮裡颳起腥風血雨,張婉儀還有好下場麼。

就像那柳鶯一樣,只要被杜鵑盯上,就家破人亡了。爹孃,現在家裡這樣華耀,等過幾年,又是怎樣呢。

我送出的匿名信,官家已是得了,卻仍然壓下,眼睜睜看著那幾個妃子走向死路。本以為墨鑰姐姐偷偷打下胎,也能保條命,誰知竟被蛇纏死。這樣狠毒的手段,哪個女子能熬到最後呢。

趙裕哥哥,舜娘現在沒了身份,已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喜歡你這麼久,卻一句話兒都沒與你說,確是無緣。從今一別兩寬,願你覓得佳人,歲歲平安。

舜娘又住了幾天,心中總是不快,便想離臨安遠些。剛僱了車馬,付了定錢,又留個心眼,偷聽那馬伕和中人閒談。

誰知這兩人竟說自己一個女娘,雖有丫鬟僕婦,卻也是新買,看著像個根基不穩的。若是與同路的鏢局說合,賣到妓院,豈不是一注大財。那鏢頭走來,也聽住了,又問得這女娘不是官親,便搓著手嘿嘿笑道,這樣的好貨色,玩她孃的一夜,死了也值。

舜娘聽得這等汙言穢語,又見他們已定下讓那鏢頭先嚐個鮮,中人次之,馬伕最後。那馬伕不樂意,還是鏢頭答應讓他多玩幾次,這才罷了。

舜娘氣得頭暈,又見那三人已經商議好,去買迷藥羊腸,等玩完後再一塞,老鴇那裡還能賣個整貨錢。舜娘見狀不好,忙忙叫來僕婢,尋了家客棧住下。

那開客棧的見這女娘倉皇,身上又有金銀,便起了歹意。舜娘哪和這些市井之人打過交道,又見這老伯眉目慈祥,動了個惜老之情,住了下來。

到了半夜,卻是手腳俱軟,眼睜睜見那老伯和兩個兒子將幾個丫鬟玩了個遍。輪到自己驗出是黃花,那老伯要將這整貨賣個大價錢,兩個兒子卻是要先爽爽再說。

幾人正鬧騰間,卻聽得樓下有人拍門,只能先綁住舜娘,嘴裡塞了小衣,光溜溜扔在那裡。樓下似乎來人甚多,煊赫非常,像是個官眷的排場。舜娘想著趙裕世子,心裡難過,兩眼撲簌簌掉下淚來。

那官眷的僕婢甚是挑剔,鬧騰得店家幾人團團轉。舜娘四肢被困,只能用頭砰砰撞牆,誰知撞到頭破血流都無人理會,倒是引來了那老頭。那老頭甩了幾個耳刮子,打得舜娘耳朵嗡嗡嗡作響。

舜娘倒在地上,鼻子裡汩汩出血,嘴又被塞住,氣都吸不進來。那老頭見舜娘胸脯鼓鼓,一起一伏地掙扎著吸氣,便動了色心。等玩了那對白兔兒,作怪的手又掐著舜孃的黃花,一張嘴就要吸那花蜜。

舜娘本就心灰意冷,卻又咬不了舌,只得挺身子挨著,眼睛望著牆壁,想著等被鬆開,就一頭撞去。誰知那人玩了上面,竟一手往下摸到花口,熱乎乎的氣噴進裡面,就要吮吸。

舜娘恨極,心中用刀將那老頭劃了千百遍。那熱乎乎的嘴兒正要碰上花口,身後的門卻被人一把推開,卻是個粗衣丫鬟,見狀尖叫起來。

那老頭被嚇了一跳,手一抖將那花口扔開,卻聽得身後有人過來。那老頭將衣服往舜娘身上一拉,蓋住頭腳,便對那剛到的幾個粗壯婆子開了黃腔:“我和自家婆娘玩個花樣,幾位姐姐怎的,也要來試試不成?”

☆、第39章 像人黃皮子

話說那官眷聽得樓上有人尖叫,便讓幾個婆子上去看看,誰知婆子們下來,說是店家婆娘犯了渾;在床上鬧妖,被丫鬟瞧見。那官眷聽得婆子們嘴裡不乾不淨;生怕把自家女兒帶壞,呵斥幾句便罷。

那丫鬟是個實心的;還在說:“那婆娘被打得滿臉是血;好生悽慘哩”,旁邊的管事媽媽忙喝住;道:“打也是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