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這小子被自己嚇得抖了一抖,那質樸可愛的樣子,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於是暖了臉兒,溫和地笑了一笑,邀請他進這金漆籬門。
李盛見這官人雖然有些薄怒,卻又不計較自己失禮,又邀請自己,開始心花怒放起來。雖然這錦衣官人沒趙宗子清雋俊秀,倒也是器宇軒昂,那身錦衣也比趙宗子的白衫耀眼多了。
瞧那馮瑜正因自己也攀上貴人,氣得臉色發白,還說著酸話要阻攔我哩。噫!待我用蘇秦之才征服貴人,再來好好對付你。
卻說這李盛正昏頭昏腦跟著往裡走,卻被攔在了園子裡。等了一會,有美婢嬌僮搬來酒具酒令,桌椅地毯,就在那醜醜的黃花旁安置了起來。
李盛正摸不著頭腦,卻見那蒼白著臉兒的馮瑜竟緩了過來,兩頰也轉回了顏色。又一會兒,那白衣的趙宗子也進了門,也被請到這邊。李盛本以為錦衣的官人更尊貴些,卻見那白衣宗子坐了上座,錦衣的還要先向他行禮哩。
李盛心內吃驚,暗自警醒,萬不能以貌取人。正想著,卻被錦衣官人叫住,要給這黃花題首詩哩。
看著這不知是牡丹還是芍藥的花,又一點兒都不嬌豔,怎能套用甚麼“露華濃”,“真國色”的典故呢。李盛心內發苦,卻也知機會難得,只得湊出四句詠清芳來:
“鳳尾細細玉露滴,滿眼碧色子衿晴。平生不曾品仙卉,黃耀籬門睿錦輕”。
那白衣士子服的趙宗子聽得這粗製濫造的幾句,皺了皺眉頭。錦衣趙官人聽得“子衿”,“睿錦”,倒是笑了笑,說道:“我們兄弟雖是宗室,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