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怎麼辦?】
【燃神實力強是強,但應該也沒到那麼恐怖的地步,四個男人聚在一起,還不允許人家吹吹牛皮?當什麼真啊】
【同覺得,燃神實力雖然強悍,但也沒到變態的地步。】
【燃神被龍族暴打場面預定】
尊淡淡瞟了一眼:“龍族當然會來。”
溫然心下一跳,轉頭抱起個枕頭就往他臉上砸:“你!故意整我!被暴打就算了,要是因此流出直播影片……我不要面子的啊。”
尊淡笑著扯去那個潔白的枕頭,溫然甚至看不清他的動作,轉眼間自己就被抱了個滿懷。
“!!!”無恥,“你居然把近戰招式用在這裡!!”太卑鄙了嗷!
他輕輕低頭,垂眸,“我確實是故意的。故意把它們招來……好來個一鍋端。”
溫然雙眸睜大。
……
尊有時候很懶。
能站樁打就絕不邁出一步,能用簡單的招式就絕不用繁複的,能坐在原地等敵人上門就絕不四處尋找。
不動聲色間,寥寥幾句話,就引出了她潛在的敵人。
溫然終於知道了他的目的,關上燈,半閉著雙眸躺在床上,呼吸均勻。
尊已經附回了她的身,他也沒說話,房間裡安靜得落針可聞。只有這時,她才能讀懂自己的心聲。
原來他也能很細緻。
最初看到白焰的記憶,還以為他就是個注孤生的死直男,沒想到他不是粗心,只是那時痴迷武學,對白焰不上心而已。現在,他只是預想到了她潛在的敵人,就按捺不住親自動手,想辦法引出來除去他們。
對他的攻略度,好像比她想象的還要高……之所以她以前沒有察覺,或許是因為他鮮少表現出來。
這個男人不喜歡說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向來只用直白的行動表示一切,雖然有時候作風剽悍了點,但不得不說,都是為她好。但他做的一切,他都不會說出口,如果不是她今天猛然一回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通。
【尊。】默默在腦海裡叫他的名字。
【怎麼了?】有點慵懶的聲音,似乎很不情願的被吵醒。
【沒什麼。】溫然忽地臉紅了一下,抱緊了自己的小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兒,【睡你的去,不吵你。】
真正想說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口。
【嘖。】尊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隱隱期待著,見她忽地改口,果然如此的嘖了一聲。
不確定是不是他想的那句話。如果是的話……
居然有點睡不著了。
但是,以他的性子,剛才已經表現出了冷淡,要是再追問下去,那就太明顯了。縱然想知道,也只有壓在心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溫然的呼吸越發平穩,忽然,空氣中多了一絲時空的波動,一道裂隙橫亙在房間上空。
睡著的人沒有發覺。
“呵,世上就沒有我花燭報不了的仇。”裂隙中跳下一個身穿小洋裙的金髮女人,大搖大擺出現在房間。
來了。
溫然心跳加快,假裝睡著,呼吸逐漸趨於平穩。花燭並未發覺,打了個響指,空中多了幾道黑色的虛影,逐漸實體化。
【那是什麼東西……】溫然強忍著睜眼的衝動,在花燭召喚出黑影的時候,她本能感到一股幾欲嘔吐的不適。
空氣中彷彿還能聞到類似海產品的淡淡腥臭味,讓她回想起了那天的海殭屍。
剎那間,她似乎明白了她為什麼討厭這股氣味。
那是身為白焰的本能。
果然,這些東西對尊沒什麼影響,只是附身狀態讓他也能共享她此時的不適,話音微沉:【九幽地獄裡的生物,帶著魔氣。】不過按理說,人類不會對魔氣產生這麼強烈的不適反應,她究竟是什麼東西,他有點好奇了。
黑色亂舞的東西變成了一根根帶著吸盤的觸手,將她整個人綁了起來,就這樣沉入虛空。她強行壓抑住那種不適,沒有掙扎。
【這是什麼生物,黏黏膩膩的……】
【魔物的一種形態。】尊的話音微冷,【果然有神把地球當成了魔物的養殖場,這樣就想弒神,膽子挺大。】
【什麼意思?】
【神最厭惡魔物,遠古時期曾把神域裡的魔物清繳了個乾淨。如果有誰敢在神域裡養,會被群起而攻之。不知道他們怎麼找到地球的……人類屍體是魔物的最好養料,而且人類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