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腹部的健碩實在叫人看了臉紅。
腰上的大紅底繡雙喜紋杭緞荷包被撤去,緊接著腰帶就鬆了,洛十娘被剝的只剩下一件水粉色滾白邊中衣時,她才回過神。
見蕭謹嚴蹙著眉,她問:“。。。。。。。怎麼了?”她知道自己有些豐腴,難不成嫌她不夠纖細?
蕭謹嚴沉默了片刻:“我並非不敬你。這身中衣本該是大紅色,只是亡妻已故多年,我雖忘了她,多少不能太過分。”
洛十娘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是續絃,是不宜躍過原配的。
大婚的所有用度都已經夠奢華了,不過是件中衣而已,洛十娘這般大大咧咧的人怎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她沒想到在蕭謹嚴的心目中,她會是這樣的重要。又見他思及亡妻,覺得他是個重情義的人,待她極好,卻並無有了新人忘舊人的心思。
洛十娘看著蕭謹嚴,眼神有些痴:“不礙事的,我。。。。。知足了。”她的確很知足。
洛十娘在感嘆時,身上一涼,她低頭一看,身子只剩下一件藕色繡荷花的貼身小衣。
那惹人犯罪的雪峰比想像中還要讓人瘋狂。
蕭謹嚴抱著她上了榻,他隨後跟了上來,洛十娘聽見衣裳落地的聲音。
“十娘,我之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你也覺得我很熟悉吧?我猜這就是咱們兩的緣分。”蕭謹嚴說著,唇朝著他念及了良久的地方湊了過去。
洛十娘十指瞬間抓緊了錦被。
這一天,她算是明白了武將與文人的區別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好些年沒有人事,她起初疼的險些叫了出來。中途,蕭謹嚴忙裡偷閒的又問她:“你我上輩子肯定也這樣過,我感覺很熟悉。”
這個姿勢。。。。。。。
洛十娘羞的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憐她最終只能被蕭謹嚴控制,無處可躲。哪裡還有功夫思量蕭謹嚴的渾話?!
*
屋廊下,燈籠裡的燭火即將熄滅時。古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蕭翼身側。
“王爺送回去了?”蕭翼問。他似乎毫無睡意。
古月如實稟報:“回主子,今日從侯府離開之後,安王先送了縉王回府,之後將‘白鶴’老人也安置在了縉王府。不過。。。。。。。”
今日朱啟帶來的江湖術士就是傳聞中的藥王‘白鶴’老人,醫術了得。
“不過什麼?”蕭翼突然問。朱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白鶴老人給縉王看診?難道他也懷疑縉王是被人下了毒?
古月道:“屬下從白鶴老先生口中得知,縉王的病情並不是無藥可救,只是一時間不知道下毒的人用的什麼蠱。”
果然如此!
蕭翼沉默了,古月明白他的意思,便接著說:“縉王的毒早已入骨,才致腿疾,而且估計有十來年了。”
蕭翼從藤椅上站了起來,望著窗扉外面的冷月,負手而立,自言道:“十幾年了。。。。。。。”
半晌,蕭翼突然問了旁的事:“今日,崔洛跟你說了什麼?”
她總是不安分,到處蹦躂!就那麼想探知古月的背景?!
古月對蕭翼一向是知無不報,這一次卻是難以啟齒,待蕭翼一個眼神掃過來,古月悶聲道:“。。。。。。崔少爺捏了屬下的胸口,向屬下打聽束胸的法子。”古月極其不願意回想那一幕。
蕭翼一愣,唇角猛地抽搐:“。。。。。。。。你下去吧,記住了,不要讓她知道你到底是替誰賣命!”
古月應了一聲,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夜色中。
*
次日,洛十娘醒來時,蕭謹嚴已經不在內室,她一夜幾乎沒怎麼睡,現在想起來,嫁了兩次人的她還是面紅耳赤。
“夫人,侯爺讓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一會要去老太君那頭敬茶請安。”丫鬟恭敬道,無意中瞟了一眼榻上的人,暗暗驚歎。
侯爺一貫不近女色,昨個兒是打算將這些年缺失的都補回來麼?
好在夫人已經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不然今天恐怕都下不了榻。再一看洛十娘如水出芙蓉花嬌羞的樣子,又覺得侯爺那般反應也是正常。
少婦有時候比姑娘家更有韻味。
洛十孃的思緒從昨夜的狂風暴雨中抽離了出來,問:“侯爺人呢?”他不在身邊,洛十娘總覺得偌大的侯府沒有安全感。
正說著,蕭謹嚴就從外室進來,他聽到了洛十孃的話。人未至,聲先到,“昨日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