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能感知到那裡的弧度與韌性。
顧長青是要告訴她什麼?
崔洛眨了眨眼,點了點頭,道:“明。。。。。。明白了!”
顧長青沒有立即放手,他見崔洛一雙水眸微滯,好像嚇得不輕的樣子,腦中所有的輕浮舉止又停了下來了。
原來想要孟浪也沒那麼難,或許下次還可以多試試。
他鬆開了崔洛,理了理她腰上的纓穗,臉色恢復正常,道:“我泡了熱茶,你趁熱喝了,可以解乏,涼茶對你沒有益處。”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春季運動會閃了老蠻腰,臥床了一中午,最後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了可以碼字的姿勢。。。。。。。具體什麼姿勢就不透露了。。。。。。。嗯,這是悲傷的一天。。。。。。。。
PS:《九重錦》講述的是崔洛的祖宗的故事。
不出意外的話,晚上還有一章哦。
第124章 時時舞(上)
玄月懸掛枝頭; 天色將暗未暗,昏暗的光線恰到好處的掩蓋了古月臉上的羞/澀; 她自然知道範荊因何而動怒; 可崔洛的行徑,他又怎能當真呢?
“範大哥; 崔大人她。。。。。是個好人; 你別對她那樣。”古月至此一言,立即轉移了話題; “你這次怎會來冀州?”
範荊不聽她維護崔洛還好,這一聽更是不得了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 崔洛在她心裡已經有了崇高的地位了?!
範荊滿腔怒意和酸澀; 他又捨不得對古月發火; 轉身就是一拳頭打在了身側的粗/壯的槐樹枝幹身上,震了數片落葉下來。
古月一驚,忙上前檢視他的手; 卻見手背骨節已經磨/皮,溢位了絲絲的鮮血出來; “範大哥,你這又是何必!我知道你在氣什麼,可崔大人她是無辜的。”
崔洛那傢伙看著簡單; 實則最為狡猾,她會無辜?!
範荊前幾次見古月,還沒聽她誇過崔洛,現在卻是處處維護; 他眸色泛寒,反手握住了古月的肩頭,激動道:“我問你,你跟崔洛是不是已經。。。。。。有夫妻之實了?!”長途跋涉,夜/夜/孤/男/寡/女,能不出事才怪!
古月聞此言,只覺四肢百骸一陣微顫,臉上更是滾燙慎人。
她與崔洛怎麼可能。。。。。。。沒有蕭翼的允許,古月暫且不能將崔洛的身份暴露出來,即便這人是範荊也不可以。
蕭翼給了她第二條命,她違背誰,都不可能違背蕭翼。
古月陷入極大的矛盾之中,一方面想解釋清楚,另一方面她又想讓範荊徹底放棄了她,說到底她只是個沒有未來的人,前途坎坷,命運不濟,她不希望範荊陪著她一起去送死。
“嗯。”終於,在範荊逼視之下,古月違背了自己的良心。
放手吧,會有更好的姑娘在等著你。
範荊被這個毫無徵兆的‘事實’打擊的魂不守舍,他一路上不分日夜的趕路,還在想著如何輔佐‘兄弟’,又如何與古月相處,可這二人竟這麼對待他?!
古月的情緒也不甚好,她素來很冷靜,也不知道今日是怎麼了,就說出了這樣的話出來,趁著範荊僵住之際,她掙脫了他的禁/錮,迅速轉身,迎著晚風吹來的方向跑去。
這廂,崔洛正在和顧長青商榷她的‘大計’,冀州硃砂礦是帝王的一塊心頭寶,若是突然礦塌了,一定會引起皇帝的懷疑,到時候朝廷再派官員過來偵查,指不定能查出實情。
故此,崔洛想了一個萬全的主意,“我打算召集一批流民,這些人只要有一口飯吃,什麼事都會去做。這幾日就讓他們將硃砂礦一代有地震的訊息傳的沸沸揚揚,屆時硃砂礦就會停工,我再用炸藥徹底毀了礦場。如此一來,朝廷也沒有法子。在朝廷派人下來之前,我再命人將線索處理乾淨。天災人禍的事情,又能怪誰呢?”
顧長青聽了她的計劃,目光時不時會被她的粉/唇吸引,也不知道是崔洛的主意甚妙?還是但凡是她說出來的話都極具說服力?總之,顧長青又向自己原則妥協了,“呵呵。。。。。。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不過這些年皇上龍體欠安,礦場死傷無數,也是時候該停礦了,你的法子可行。”
這時,一陣雄厚的嗓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且帶著不可壓制的怒意,“崔洛,你這人著實奸詐!你不是說自己不能人/道麼!”這件事碰觸了範荊的底線,人氣急了,什麼話都往外說了,換句話說,崔洛她會介意麼?
崔洛眼看著範荊氣沖沖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