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氏恨恨道:“你個不要臉的,竟然揹著咱家偷男人!你說,你與那蔣夫子是何時有的勾當!還不速速說來!”
柳氏雖不明白事情的緣由,可也容不得宴氏給自己潑髒水,她少見的唬了臉色,對宴氏道:“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與蔣夫子清清白白,你莫誣陷我來!”
柳氏四下看了看,果真見屋子裡頭站著蔣夫子,旁邊站著小乙哥兒。柳氏對身邊的肖氏說道:“這到底是何事兒?還容嬸子給我說說!”
肖氏見她臉兒紅紅,本就還發著高熱,又被宴氏打了耳光,心裡對這小媳婦兒很是憐憫,當下便將事情一一道來。柳氏靜靜聽完,她看向宴氏,嘲諷得看著她,難怪昨兒轉了性子,原是在這裡等著自個兒!
宴氏臉黑了又黑,上前推開肖氏,扯了柳氏的胳膊,便要拉她回去,嘴裡叫道:“你不守婦道,待稟告了族裡,看怎麼處置你去。我老王家如何要得起你這樣的媳婦兒!”
柳氏沒什麼力氣,可也不能被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平日裡小心翼翼,可沒想到這家人這麼心腸歹毒,竟下了這麼條毒計坑害自個兒,她道:“我不與你回去,不給我個說法,我可不會任你擺佈!”
柳氏虛弱得看著花里長,道:“里長,還求里長給小婦人做主!”
宴氏嘿了一聲,道:“你這翅膀長硬了,竟敢與我頂嘴!你這忤逆婆母,又偷漢子的女人,我老王家如何容得下去……”
柳氏身子骨弱,年紀又小,此番受了禍事兒,那裡敵得過她的力氣。宴氏把柳氏拖將下來,便要拖著她一路家去。柳氏朝她的手腕處咬了一大口,宴氏疼得鬆開來,柳氏一股腦兒爬起